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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亲密……那样得紧……那样不属于自己、来自于外界的怀抱。
蒲从舟脑子“轰”
一下就炸开了,下意识想挣开……但是力气还是实着小了点,这一点点的挣扎甚至连颤抖都算不上。
逃不开、挣不掉……只能被迫环在怀中,不可抑制地喘着气——
“抱歉,是我失态了……”
那维莱特不知是用了多少的自制力,这才一点点松开蒲从舟,看着她全身湿透地蜷缩在面前,轻轻抽了一口气,垂眸说。
“没关系……”
蒲从舟勉强地笑了笑,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撑起手,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用尽所有的力气靠近那维莱特,轻柔地舔舐了下他淡色的唇,再退开了些,看着那维莱特略微有些愕然的双眸很轻地笑了下,“……应该是没事的,我心里对你并不反感,生理反应大了一点而已啊……”
说完这话,蒲从舟轻叹一声,像是再也受不了了一样,所有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干净净,倒回床上,闭着眼睡了。
……
那维莱特注视着蒲从舟安静的模样,等了会,等来了她轻而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沉了。
那维莱特停了下,转头看向窗外——原本漆黑的天幕,尽头已经泛起了一点微茫的光。
今夜真的是很漫长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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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好——也许因为折腾了太多,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晚上很迟睡,还是累过去的,临近清晨的时候,那维莱特刚刚起身,蒲从舟就醒了。
“怎么了?”
那维莱特站起身,雪白的长发披落在身后,微微侧过头看向睁着眼的蒲从舟,温和地说,“你昨天睡得晚,现在可以多睡一会。”
“嗯……”
蒲从
舟坐起身,叹了口气,有点生无可恋地说,“感觉睡不着了。”
()
蒲从舟说完这话,就见那维莱特站在全身镜前,用水元素之力打理着那长发≈dash;≈dash;嗯,已经很熟练了。
水流顺着发丝飞动的弧度欢快地流淌,不出几秒钟,就轻而易举地将有些凌乱的雪白长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包括额前的刘海也卷成了规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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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捧着脸瞧着,就当那维莱特垂头,从身后的抽屉里取出一只大蝴蝶结缎带准备往头发上扎的时候……蒲从舟实在忍不住了,笑出了声,主动走到那维莱特身前,轻轻巧巧地接过蝴蝶结,掂量了几下,笑着说:“哎——你这蝴蝶结有点可爱,谁设计的?”
“很久以前的一位设计师……怎么了?”
那维莱特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下次我把它换成粉红色的给你扎上。”
蒲从舟煞有介事地说,指尖掠过蝴蝶结光滑的缎带,缓缓曲起膝盖,半跪在那维莱特身后,仔细地捧起那维莱特的长发,帮他扎着蝴蝶结。
……也许是因为脱离了史莱姆幻境的影响,在现实中,蒲从舟见到的那维莱特细节比梦里多得多——至少梦里这个蝴蝶结没有这么可爱。
由于那维莱特头发过于光滑的缘故,蒲从舟打结失败了好几次,等好容易扎好后,蒲从舟满意地点点头,一斜眼就看见那维莱特纤细又白皙的脚踝……
呃,很完美,很好看。
……蒲从舟想起昨夜某些不愉快的事,用尽全力遏制住自己伸出手去摸一摸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对那维莱特说:“呃,好了,走吧。”
那维莱特看了蒲从舟一眼,轻叹一声,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又一件繁复的饰品往自己身上套。
蒲从舟彻底无语了,忍不住说:“……你这是在穿审判官制服还是在给自己套笼子啊。”
“抱歉……你如果觉得等着有些无聊,可以先去沐浴。”
那维莱特一边系好雪白的领结,一边对蒲从舟说。
蒲从舟这才想起来确实应该去沐浴了,顿时也懒得管这那维莱特穿个衣服需要多长时间……懒懒地抱着自己扔在床脚的衣服又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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