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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棠的针都碰到老头的皮肤了,结果人家说不治了。
那汉子紧张得手心冒汗。
他不是害怕孟晚棠,而是担心孟晚棠治不好他爸,害得他爸一辈子都要瘫痪在床上。
“你确定吗?”
孟晚棠情绪很稳定。
汉子说:“确定,我们不用你治了。”
“那你们可以出去了。”
孟晚棠回到办公桌前,示意汉子赶紧把他爹带走。
那汉子还以为孟晚棠会不放人,没想到人家只是问了一句,是不是决定不治病了。
一旦确定之后,她立刻让他们走人。
汉子有些犹豫。
他看到孟晚棠面无表情地把那根银针进行消毒,又把银针重新放回去,随后拿了一本书,认真地看起来完全没给他们半个眼神。
“大哥?”
汉子咬牙:“走,咱们把爸抬出去找董大夫。”
兄弟几个把老头儿抬出去。
孟晚棠到那间诊室里又变得十分安静。
她起身去洗手,唐慧芳从外边儿进来,站在洗手台前,幸灾乐祸地说:“某些人没本事就不要说大话,别到时候风大闪着舌头。”
孟晚棠洗完手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唐慧芳:“是你跟他们胡说八道了?”
明明是疑问句,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唐慧芳根本就不心虚,甚至还得意洋洋地说:“是我说的又怎样,你能把我怎么办?再说我根本就没有说错,你明明什么都不会,还在这里充大夫凭什么?”
“凭你无知。”
“你!”
孟晚棠神情淡漠,眼神冰冷透着寒意:“你什么你?难道我说错了吗?凭关系去的卫校,别人读两年,你读一年。
给孩子扎个吊瓶,来来回回戳了十七八针都没找到血管儿。
孩子在那里嗷嗷哭,你还有脸骂孩子?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的回家去种去当个废物,别整天出来想着祸害人。”
唐慧芳气得浑身颤抖,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
孟晚棠冷笑着从她身边经过,回到办公室,把今天的病人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写在纸上。
写完之后,她让另外一个护士把它交给董大夫。
董大夫看到孟晚棠写的病例十分惊讶,半晌后,她语气温和地跟病人家属说:“吴铁柱,你父亲这个病我根本治不了。
他这个腰伤需要用特殊的手法复位。
我主攻的并不是这个方面。
如果我出手的话,你父亲治愈的可能性只有1%。”
吴铁柱瞬间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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