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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误会了,池年年指着耳朵又说,“我是一个聋子,听不见声音,不是故意的。”
顾子砚深冷的眸盯了池年年一会,才说,“这是你的什么把戏?”
池年年始终盯着他的唇,把他的话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是他多年看唇语的习惯,也练就了炉火纯青。
所以很迅速的作答,“对不起,先生我,我小时候听得见,所以会看唇语。
但如果理解错了你您的意思,您可以纠正我,我认得字。”
顾子砚盯着那张白净的脸,好灵动的一双杏眸,干净的让人想要弄脏了才好。
池年年被他侵略凌冽的视线看的小胆子一颤一颤的,额头冒着着急的汗珠,他咽了咽发干发紧的喉咙。
一瞬不瞬的盯着顾子砚,生怕错过他说的每个字。
然后他看到他恶劣的笑了,跟他说,“过来。”
池年年先是浑身一僵,再是腿狠狠一僵,才有些同手同脚的走向顾子砚。
顾子砚盯着这个小聋子,别说,这样一瞬不瞬盯着他的嘴唇看,眼神还有点那么个意思,让人心里痒痒的。
本来挺干净清纯一个小聋子,眼神太炙热的看着他的唇,就显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亲下来似的,挺欲的。
顾子砚等他凑近了又打量他,从头到尾,那眼神像是要把池年年扒了,从内检查到外,还仿佛要看透的把人这小脑袋翻一遍,看有没有龌龊的思想。
池年年的汗珠顺着鬓角朝下掉落,他努力控制着思想不要龌龊,感觉他但凡有一点龌龊,都是玷污了这男人的尊贵。
在池年年眼里,顾子砚又何尝不是干净,跟他这样的人格格不入的干净,优雅高贵,不染世俗凡尘。
余光看见顾子砚的嘴唇动了,池年年目光赶紧注视过去。
他看见他说,“取悦我,让我对你有感觉。”
顾子砚随手打开茶几上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小盒东西,放进了池年年的领口。
他靠在沙发上笑的邪肆,“用光它,剩一个你今晚都白干,一分钱也得不到。”
怪可怜的
池年年第二天爬不起来床,等他醒过来都是傍晚了,身旁哪还有人。
他强撑着坐起来,疼的倒吸了口气,随手拿起床边的衣服就朝身上穿,穿了一半觉得衣服大了,才发现这是顾子砚的衬衫。
满满都是他的气息笼罩在身上,就像是昨晚他撑着手看他时。
房间还没有打扫,显示着昨晚炙热和凌乱的代表还扔在地上。
池年年伸手去数了数,六,七
余光扫见床头柜上放着的盒子,他赶紧拿起来朝下抖了抖,还抖出来好几个没开封的。
哪儿就用完了,池年年看包装上写的支数,整整十五个呢。
池年年的眼睛有些红,是急的,他哥哥的手术费不能再拖了,不然眼睛就会永久失明的。
顾盛集团。
又是无聊的会议,顾子砚人朝后仰,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又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问一旁站着的助理,“人走了?”
助理低头,毕恭毕敬的回答,“一小时前退房了,车都没舍得打,走回去的,听前台说腿有点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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