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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宵十分仔细认真地打量着她,他金色的眸子里强压着滔天的怒意,最终却还是放缓了声音:“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殷芷舒硬着头皮,表情更加茫然无辜了:“什么?”
“你不认识我了?”
季风宵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
殷芷舒仔细打量他,语气更是十分迟疑:“我……应该认识你吗?”
季风宵深吸一口气,怒极反笑:“陆砚给你吃什么了?还是给你注射什么了?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啊……”
殷芷舒想要后退小半步,拉开一点与他的距离,但她才稍微动了一下,季风宵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将她不由分说地重新带向自己,殷芷舒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抬头看着他,十分义正严词道:“陆上将他没有……等一下,你不是知道我叫白芷舒吗?另外,如果你再不松开我,我就要叫人了!”
“是吗?”
季风宵微微眯眼,下一秒,他已经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再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这一次十分直接且不容拒绝,他的舌头扫开她的牙关,像是要将她的所有记忆都调取出来一样,殷芷舒甚至情不自禁地心想,怎么一个多月过去没有练习了,季风宵不仅没有退步,还进步这么大了呢?
还是说,紧急情况可以激发人的潜能呢?
“姐姐看起来,是失忆了呀。”
他慢悠悠地在唇齿稍微分开的时候低喃:“那我就让姐姐想起来,我有很多种办法,我们可以慢慢试。
比如……”
他又重新吻住她,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松开她的下颚,再护住她的后脑——当然,这个,动作也顺将她更深地带向自己,以便他继续加深这个吻。
“姐姐还要叫人吗?”
他的吻从她的唇边辗转到了她的耳边:“刚才姐姐听陆砚说话的时候,是这边吗?”
他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廓,再顺着她的耳朵一点一点下移,到了颈侧,再舔舐上来,重新含住她的嘴唇:“这样就没有他的味道了。”
“姐姐不记得我这个人了,那你还记得我吻你的时候吗?”
季风宵一边吻她,一边垂眼看她:“我们在帝国宴会厅外的廊柱后而,在隔间的桌子上,在车里,以及在姐姐的家里,都有无数次像现在这样过。”
他说得更加露骨了一些:“我舔舐过姐姐的每一根手指,记得你右手食指内侧有一颗小痣,姐姐的肌肤很嫩很软,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殷芷舒心想如果自己是真的失忆了,恐怕说不定会顺着他的描述,以为自己真的和他有过什么十分深入的交流。
季风宵的声音很低,在她耳边这样低语的时候,更是低哑又暧昧,殷芷舒甚至有些感谢他这样将自己抵在墙上,否则恐怕她连这样站着都很难。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自己都有一点不认识,但既然假装失忆,哪有装了一半被亲到想起来的道理,于是她小声道:“真……真的吗?”
季风宵十分温柔地看着她:“姐姐还想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
殷芷舒想了想:“不然,你先松开我,我去问问陆上将,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风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姐姐真的不是想要趁机溜走吗?”
殷芷舒微微睁大眼:“我能溜去哪里?”
“也是。”
也不知这句话到底什么地方戳中了季风宵的点,他竟然真的微微退开了一点:“那我在这里等姐姐哦。”
殷芷舒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继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姐姐的步伐格外匆忙且心虚。”
季风宵在她刚刚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倏而开口:“虽然我不怎么相信姐姐会失忆,但姐姐想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故意要去拆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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