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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已经有人眼尖认了出来:“他不是燕氏集团的太子爷吗?”
“你认识?”
“九街区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据说他是燕氏董事长唯一的独子,将来是有数不清的巨额财富继承的,有这位爷在,姜浓缺什么赞助费啊。”
“他爹能让他胡作非为,为了区区一个主持人,在外疯狂得罪人?”
“不然谁能使唤的动这位少爷,给姜浓当司机啊?”
……
在场八卦的各位都沉默了会儿,直到有人突然来了个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姜浓的靠山是燕杭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另有其人。”
即便都好奇姜浓到底睡了什么人,能从一位毫无背景靠山的新人变成台里赞助商都要给几分薄面的,也无人敢当面去问。
新闻中心大楼外。
姜浓等燕杭开车走远,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低头避着风雪往台里走去。
五分钟后。
她来到属于自己的简洁办公室,没有去理会外面时有时无的窥探视线,将毛呢大衣脱了搁在旁边,室内暖气足,仅穿着霜色的丝绸上衣和裤子,将腰掐的很细,连带乌锦般的秀发也松散了下来。
走到办公桌前落座,姜浓就让冬至进来。
《倾听》这档节目,她不像台里其他同类型节目一样请的都是名人,而是专门请那些默默无闻的铁血记者,用纪录片的方式来播报他们手上不为人知的社会新闻。
姜浓将抽屉一叠资料拿出,白皙的指尖从里面抽了份,缓缓递给冬至:“这期的选题已经通过了,把这个给幕后团队。”
冬至赶忙接了过来。
随后,她又说:“帮我泡杯苦咖啡。”
如今招商事情解决,姜浓自然是比谁都要忙,况且这是她第一次挑大梁做的节目,不管是哪一步都是亲力亲为的盯着。
便习惯用苦咖啡撑着,这样可以超负荷工作,连续几天都不用睡几个小时。
不过团队里谁都知道。
她手机从不离身,只要有个神秘电话进来,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得推后个十分钟。
忙到又是一个深夜。
姜浓搁下笔,指尖揉了揉眉心,正想抬手去摸冷掉的咖啡杯。
搁在旁边的手机,倒是先一步响起来电。
她卷翘的眼睫柔软地垂下几秒,重新抬起时,对办公室里的冬至和团队人员嘘了声:“暂停会,我接个私人电话。”
姜浓在接通前,先走出去,顺手将玻璃门给关上。
这边走廊离楼梯间就几步路的距离,她脚步未停,指尖在屏幕轻轻一划,连呼吸也轻了:
“喂?”
同时,傅青淮那边好听的声线也传来:“听燕杭说,你今晚还没下班?”
姜浓最近一忙就忘记要回山顶别墅,记起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怕燕杭冒着风雪在外白等,就会事先通知他别来,见傅青淮问起,便启唇说:“再过一个小时就下班了,你呢,今晚是不是又失眠了?”
傅青淮要靠烈酒助眠这个习惯,姜浓是清楚的。
她看了眼时间都快凌晨两点半了,而电话里的男人嗓音毫无倦意,半带着玩笑说:“要我提供哄睡服务吗傅总?”
话声一落地。
傅青淮那边反倒是没了动静,也不知是她走到了空旷的楼梯间里,四周显得格外静,还是耳朵略敏感,总觉得他呼吸的频率略沉下一分。
姜浓伸手去揉了揉耳朵尖,刚放下,就听到他问:“背过滕王阁序么,念一段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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