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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雪大,把浴袍穿好,回主卧好好睡上一觉。”
傅青淮用嘴唇去咬她的唇,软的,很薄,随着异常强势地吮吸走她唇间一丝丝氧气,逼得姜浓脑海中有种眩晕的感觉,下意识曲起手指攥紧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扯松了线都不自知。
直到过了好几分钟,或许可能更久的时间。
傅青淮从她舌尖退回来,修长薄烫的手掌却还留在层层的浴袍里,用指腹,一点点的摩挲那片白嫩光滑的肌肤,又将俊美的脸庞稍侧,再次含着她唇角往下延伸,带了点湿润的亲吻从雪颈落到咽喉。
露天的阳台寂静,逐晚的天色下已经不见远处散步孔雀的踪影,刮来风雪反衬得姜浓缺氧的呼吸声更清晰几分,她心脏剧烈收缩着,从未尝试过原来男女间的接吻,能亲密到这种可怕程度。
完全不知道要推开傅青淮,任凭他把人吻了,也揉了,才顺势地把她松垮的浴袍腰带重新系好,绸质的尾端似浸饱了水一直下滑过雪白的大腿。
“还好吗?”
姜浓听到他低哑的问,也不敢将被亲得发红的唇张开了。
离得近,怕男人强烈的气息会再次磨着她咽喉浸透全身五脏六腑,只能紧张地颤动着卷翘睫毛末端,半响后,才轻轻的应了声:“嗯。”
脸也跟着,又透红了一片。
随即又想到傅青淮那句回主卧睡觉,忍不住地看向他俊美的面容。
比起她还犹豫不决要不要留下过夜,反观傅青淮已经贴着她的耳朵,声线带着蛊惑的哑意:“快去,再待下去就要不成体统了。”
啊?
姜浓这会儿怎么看都是副我见犹怜样,却猛地清醒过来,手心推开他胸膛,往室内跑了几步,又停了一下,才走到没有风雪的地方。
她走远,傅青淮才缓慢地下楼,一身熨帖合身的白衬衫西装裤,在清冽的光下将身姿衬托得挺拔料峭,近看才会发现,有枚精致的纽扣松了线,明眼人都瞧的出是被谁扯的。
他走到酒柜旁,抬手将那瓶剩一大半的白兰地拿了出来。
琥珀色的柔靡光芒映照在眼底,也显得瞳色略深,静默片刻,借着烈酒来压下那股邪火。
客厅之外。
粱澈暗中观察,忽而,余光扫到某只戴着尾戒的手拿着黑色手机从身侧出现。
“你活够了?!
!”
他震惊。
燕杭偷拍了张说:“白孔雀开屏难得一见啊,迷信点说法看到就会有罕见的好运气,拍下来发个朋友圈。”
粱澈被绕晕两秒,竟然觉得这话没毛病。
可他不敢去偷拍傅青淮,正要掏出手机去燕杭朋友圈盗图时,又听他嗓音轻谑的说:“要不要讨好下你家傅总……”
粱澈不用脑子都知道这个纨绔子弟又想做什么,双目怒瞪了过去:“傅总有洁癖,从不用。”
燕杭把眼挑起来:“?”
……
此刻二楼上。
姜浓走进宽敞华美的主卧后,第一眼就看到那张黑丝绒的大床,好不容易褪去些的热意,又自耳根子慢慢弥漫开了。
她的感情经历就如同生活一样,像张白纸。
完全是不懂。
男女间进展的速度是怎样的?
姜浓只要稍认真地想,脑海中就无法控制的自动想起和傅青淮在阳台接吻的画面——他喜欢一边深吻着自己的唇,一边将描绘着神秘佛纹的那只手往她浴袍里伸,顺着滑落的衣带,一寸寸地摩挲过腰侧细腻的肌肤,乃至骨节清晰分明的手指还要往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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