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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口下来回晃了两圈的奔跑鸡似乎琢磨着什么,最终它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从窗口下走开,转而走向了白宸一的房门处。
白宸一见状起身,点燃了放在桌子上的烛灯,房间顿时亮起了橘黄色的微光。
房门“吱”一声被小心翼翼推开,一只鸡头探了进来,随后轻手轻脚的走进了白宸一的床边,两条腿分别往后划了划,双腿一屈,纵身一跃,鸡头向窗口的方向冲去。
“框!”
奔跑鸡重重的撞在了木制的窗框上,因为它圆滚滚富有弹性身体的缘故,又在撞上的下一个时刻反弹了回去,摔在地板上。
“咚!”
白宸一:“……”他听着都疼。
那只鸡也感受到了难以言语的疼痛,只是它生怕吵醒了白宸一,硬是咬牙忍住了,随后又继续坚持不懈的撞窗口,也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奔跑鸡终于跃到了白宸一的床上。
一路落到温软的被窝当中,奔跑鸡精神一振,浑然忘却了自己被撞了无数次,差点把自己撞的七零八碎的剧痛。
兴致勃勃的跑往白宸一的床头,而后用鸡嘴把枕头一掀,便看见了一个玻璃小圆瓶。
奔跑鸡一喜,只是这股愉悦还没来得及多维持两秒,它的鸡头就僵住了。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那一个小圆瓶里面应有的绿色凝块不见了,只剩下瓶口处粘着的一点绿色。
奔跑鸡怔愣了两秒,随后白宸一听见了它悲凄而又苍凉的撕喊声,“我的绿毒虫血块呢?!!!”
白宸一:“……”
他没有想到奔跑鸡竟然还会说人话,顿时一被吓了一吓:“鸡精???”
“谁?!谁在讲话?!”奔跑鸡因为突如其来的声音受惊,一身的鸡毛都颤了一颤,“不要以为我会认为你的鬼,快给我出来!”
白宸一:“……我在你身后。
”
奔跑鸡闻言连忙转身,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个人,还是眼熟的人,它又大叫一声,“卧槽,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没有发现屋里的灯一直亮着吗?而且床上没人。
”
“怎么可能?!”奔跑鸡继续大叫,“这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会醒!有绿毒虫的血块在,你应该沉睡不醒才是!你怎么会突然醒来?!”
“绿毒虫血块?”白宸一只觉得对这个名称陌生的很,仔细想了一想后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指那个装在床头小圆瓶里的东西是吗?”
“没错!就是那个!为什么没了!为什么我的绿毒虫血块没了!”奔跑鸡一个激动,“那可是我费尽心思得来的!为了得到它我还被咬的肿了一个毒素大包,顶在了额头上!”
“那个啊。
”白宸一恍然大悟,指了指正在桌子上燃着的烛灯,“我以为它是灯油,就放进去了。
”
“什么?!!!”奔跑鸡几欲撕心裂肺,“你为什么把它当做灯油了!你知道绿毒虫又多难找吗?!它十年才出现一次,只出现再夏天,还只是一个晚上!你竟然把它当做灯油!!!”
“十年一次?夏天?晚上?”白宸一莫名其妙,“那不是蝉吗?”
“它才不是蝉!我不允许你侮辱它!”奔跑鸡顿时愤懑,怒发冲冠,“它是绿毒虫!”
白宸一:“……”
“等等,就算你把绿毒虫血块当成灯油了,你也不应该醒来!绿毒虫血块经过燃烧,沉睡不醒的效力应该会更大才是!你怎么可能还醒着?!你早就应该睡的跟死猪一样,把你扇成大猪蹄子都不会醒的那种!”
“……这什么形容词。
”
“快告诉我!”奔跑鸡死死的盯着他,俨然一副势必要从对方嘴里掏出真相的模样。
“……我想想。
”白宸一回忆了一遍自己在睡前做过的事情,而后道,“哦,我看灯里没油了,在找到绿色小瓶之前把桌子上一个什么东西里面的有点像油的液体倒了进去。
”
“那是螳螂花瓜!那是我的螳螂花瓜!”奔跑鸡似乎喊上瘾了,伸长了鸡脖子道:“螳螂花瓜是唯一可以解开绿毒虫血块的药效的解药!唯一一个!它二十年才开一次话,三十年结一次果!你竟然把它当做了灯油!”
“看来你岁数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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