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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阳与凉州相去不过两百来里,是凉州城外最后一道防线,要是真的丢了,今后北境几州再无宁日。”
“幸好军中出了位卫将军,他上书劝谏陛下北伐,自请率领五万兵马出征,从云安、溧阳一路北上,打到了回雁关以外百余里,在白狼河斩杀北狄大将军赫连宗岐,将他曝尸回雁关城楼整整三月,晒成了干。”
满堂喝彩,“打得好!”
徐妙宜远在洛京时,就听说过不少有关镇北侯卫栩的英勇事迹,他年轻骁勇,能征善战,打得北狄人不敢过白狼河,素有北境战神的威名。
不过当年他尚是凉州军中一位小小将领,便有如此胆识,着实令人钦佩。
她听得入了迷,不由顿足。
卫栩发觉她未跟上,眸光暗了暗,却未开口催促。
说书人一拍醒目,扬眉道:“吃了败仗,折了主将,北狄狗皇帝气得两腿一蹬咽了气!
新帝即位,想用万金换回姑父赫兰宗岐的尸首,卫将军不允,当着使者的面将其挫骨扬灰,为枉死的凉州百姓报了血仇!”
堂下百姓义愤填膺,“狄狗该杀!”
溧阳沦陷那两年,城中变成人间炼狱,大周百姓闲时当苦力修筑城防,战时被充作军粮,北狄撤退前放了把大火,将幸存的一万百姓烧成灰烬,如此血海深仇,岂能不恨?
说书人继续道:“庆历二十三年,溧阳城和回雁关收复,卫将军凭借军功封了镇北侯。
话说镇北侯身高九尺有余,天生……”
徐妙宜还未听完,忽被卫栩牵走。
他似乎不太感兴趣,走得极快,她踉踉跄跄跟上,忍不住好奇,“郎君见过镇北侯吗?”
卫栩剑眉微蹙,眸光幽寂。
他在军中当差,怎么可能随便与她一个外人议论上峰,徐妙宜顿觉不妥,忙解释:“您别误会,我方才听见他们那样夸赞,有些好奇。
是我失言,您便当我没有问过。”
出乎意料,卫栩淡淡道:“见过,但只有两面,隔得太远,没有瞧见他长什么模样。”
话音刚落,蓦地,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
一匹深栗色战马冲着集市的方向狂奔,身后跟着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兵士,高声呵斥人群:“快让开!
让开!
这畜生失控了!”
铁蹄翻飞、尘土四扬,人流如潮水般分开,焦急唤亲朋好友,各种声音此起彼伏,一片喧哗。
汹涌人潮中,卫栩将徐妙宜护在怀里,避免那些人慌乱推搡挤到她。
她抬头,望见男人俊朗面容,琉璃瞳中映着明亮灯火,意外多了几分温柔。
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回响在耳畔,他怀中这方寸天地,竟成了喧嚣雪夜里唯一的宁静处。
卫栩问她:“害怕?”
徐妙宜摇头,移开视线,被孩童的哭泣声吸引。
道中竟然还站着个三四岁小童,举着一串糖葫芦,哇哇大哭不知躲避。
骏马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将那孩子踏成肉泥,徐妙宜下意识想要冲过去,却被卫栩拦住。
下一刻,卫栩飞身上前,眼疾手快将小童从马蹄下捞出,丢给了徐妙宜照看。
他来不及与她交代什么,拔腿继续追赶,奋力纵身一跃,稳稳当当落在马背,手挽长缰,勒停那匹发狂的马。
骏马被辔头制住进退不得,抬起双蹄长嘶,要将卫栩掀下去。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徐妙宜温柔安抚着怀里哭闹不止的小童,一瞬不瞬盯着马背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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