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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留在车上等同伴来接应。”
男人起身,留给她这样一句话,便下了马车。
言外之意,是不要再给他惹麻烦。
徐妙宜瑟缩在角落里,庆幸自己今日捡回一条命,听见他的随从语气惊讶:“主上这衣衫,怎么还湿了?”
男人淡淡道,“许是被雪打湿了。”
谈话声远去,凛冽寒意中,徐妙宜擦干泪,环抱双膝裹紧氅衣,努力在寒冷中维持体温,盼望青霜和宋伯能早些回来发现自己。
室外太冷,怕再次遇到追兵,又不敢贸然下车,她在漫长的等待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徐妙宜梦见自己被罚跪在祠堂,整整三日未进水米,饥饿交寒,奄奄一息。
仆妇奉命给她灌下汤药,见她仍无苏醒迹象,顿时手脚大乱,将继母卢氏请了过来。
卢氏带着双生子慢慢悠悠赶来看热闹,发觉情况不妙,慌忙支使仆妇速去请郎中救治,又命人给她用汤婆子温暖手脚,免得当真一命呜呼。
她没有力气睁开眼,但清晰听见了母子几人对话。
他们迫不及待撕下虚伪面具,毫不掩饰对她的恶毒。
十二岁的继妹徐妙清问卢氏:“阿娘,大姐不会真的死了吧。”
卢氏怒道:“瞎说什么,她这是苦肉计,好逼你爹爹回心转意拒了这婚事呢。”
与徐妙清一母同胞的徐怀瑾说:“大姐哪里舍得死,每年顾家给她送那么多好东西过来,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们在家里没见过的。”
“大姐要是死了,以后顾家寄过来的东西我就用不着了。”
徐妙清着急起来,“阿娘,你快救救她。”
“蠢货,阿娘当然会救她。”
徐怀瑾冷笑,“惦记着那点首饰衣裳做什么,等她嫁到了英国公府,还能少了你的好东西不成?等到我们与卫家结了姻亲,爹爹在朝中就有人帮衬了,我将来入仕为官更不成问题。”
一想到徐妙宜要用自己的血肉为他们母子铺路,卢氏得意地挺直腰杆:“瞎嚷嚷什么,快出去!
待会儿你们父亲回来了看见不好。”
梦境里画面一转,又来到了她后来与父亲在祠堂对峙。
她跪在蒲团上委屈哭泣,苦苦哀求父亲不要答应这门婚事,不要把她嫁去英国公府,卫三郎品行下作、好色薄情,已经逼死一任发妻了,她嫁过去会没命的。
父亲避重就轻,耐着性子洋洋洒洒讲了许多大道理,无外乎是英国公府这样的门楣能让他们攀上,已是上天保佑,况且英国公还大度不追究她先前过错,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流着泪问父亲,可曾记得当初在母亲临终之际发过的誓?他许诺母亲,定会照顾好他们唯一的女儿。
整个洛京都知道,卫三郎的发妻是被他磋磨死的,父亲为什么要拿她的性命去赌?她身上也流着徐家的血,她同样是徐家的女儿,凭什么呢?
被她当面拆穿多年来的慈父伪装,父亲恼怒,十六年来,第一次掌掴了她。
父亲并没用什么力气,但她体弱又生着病,被打得摔在了蒲团上,一抬眸,便望见了母亲的灵位。
正是这一记耳光把她打醒了,生出逃婚念头。
……
旧事纷至沓来,如一柄利刃刺入胸口,将心脏搅得血肉模糊。
徐妙宜幽幽睁开眼,蓦地,又吐了好几口血。
她吃力抬起冻到麻木失去知觉的手,一点点擦去唇边血渍。
月上中天,夜色已深,青霜和宋伯迟迟未归,多半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她不能在这辆车继续待下去坐以待毙,必须先找个暖和的住所,保住自己这条命。
徐妙宜缓缓爬起来,挑开车帘,望见驿站二楼西南角的那间屋子亮着灯。
此处人烟稀少,先前无人居住,想来是那胡商及其随从的住处。
她落下车帘,双掌合十轻声祷告,“阿娘在天有灵,保佑女儿平安与舅舅见面。”
清寂雪夜,小娘子难受地捂住胸口,踩着齐膝深的大雪里,一点点往驿馆行去。
胡商帮过她一次,兴许还会帮她第二次,她想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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