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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憬陷入了纠结当中,他租下白殊对面的房子时,在第一天他就将这间房子里其他的气味都排挤出去。
这间屋子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他没有为这里添置任何属于他的私人用品。
如果有人能进来,就会发现此刻空荡的屋子里,从地面慢慢冒出了一些蠕动的东西,它们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起将整间屋子、除了乌憬站立的地方都围得密不透风。
它们的本体在思考、陷入了名为“爱情”
的纠结里。
它们没有太多的思考能力,只想要将让它们感到焦躁的情绪发泄出去。
本体得不出结论,爱情是门需要人用一生去学习的功课,只有几天的观察让他对白殊的神情反复揣摩,猜测。
在他思考时,那些肢节就冒了出来,于是这间屋子就像被某种能量一点点侵蚀一样。
肢节蠕动着向外伸展,拼命想渗透墙壁,渗透到屋子的另一端去。
它们知道那个让它们感到纠结、让它们陷入很多无解情绪的人就在对面。
那么近、那么近,它们为什么不能过去。
所有的问题在彻底将那人包裹,让他浑身都染上自己的气味后都会迎刃而解。
为什么不那么做,为什么不接近他、靠近他、触碰他,要让自己陷入这惘然的情绪。
它们是本体剥离出来的另一面,是理智的对立面,是千万年间和他共生的存在。
乌憬看着它们挣扎着想向外蠕动,但他的大脑意外的不感到撕扯的痛苦,只要让他纠结、找寻不到答案,或是要忍耐什么,就是那些肢节格外“亢奋”
的时期。
就如同人类心底也会出现两个截然相反的声音。
只是他力量强大,人类只能想象,他心底的声音却变成了实质,拥有着强烈的渴望。
他不知道白殊对他笑的答案是什么,不知道追他会不会惹他生气,他观察的那么多对情侣都不能给他答案。
他们不是白殊,不需要他在观察时进行代入然后小心翼翼地揣测。
肢节也不懂,所以它们急着想要去找白殊。
它们迫切地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但它们不会说话,没有理智,这种迫切就变成了想要缠绕他。
那些肢节在渗透出墙壁,进入对面的房间,白殊在卧室里,他低头刷着手机,正拿着睡衣穿过客厅去浴室,那些肢节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出乎意料的,没有第一时间无声地缠绕上去。
它们就像遇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理智放任了它们行动,它们应该遇不到任何阻碍才对,可在看到屋子里的人的瞬间,它们就在屏障的对面寸步难行了。
它们贪婪地看着白殊走近浴室,对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不甘却又迅速地如潮水一般退出了屋子。
冥冥中,它们仿佛听到了心底的声音:你凭什么认为只有你的理智爱他。
在他最生气、感到被欺骗被冷漠的时候,蠕动的肢节没有放过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唯独没有触及到白殊,比起那是仅靠一根救命稻草撑住的理智在作祟,不如承认他的内心深处比谁都害怕伤到他。
人在冲动上头时,嘴、手或许会比脑子更快地做出伤人的事。
他的那些肢节远比人类能吐出的语言、手的力气更具有杀伤力,尤其是在面对人类这样脆弱的生物,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伤害到他们。
它们偶尔会不受控制,因为他掌握不好自己的情绪,他那么强大,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为什么要去掌握自己的情绪?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这种烦恼。
但这一次,他从那些肢节身上感到了一些微妙的不同,它们本该是疯狂肆意的,即便摧毁也只会将它们代表的疯狂情绪回馈到他身上。
那些肢节就像他在情绪陷入起伏时无法经过大脑控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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