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危邯的手移到颈侧,温柔地抚摸,指尖划蹭过敏感的腺体,声音里也有几分好奇:“什么任务?”
沈陆扬摇头。
不能说。
谢危邯眼底闪过玩味,松开抚摸他的手,声音也渐渐远离,动作温柔地推开他:“那不可以,扬扬。”
沈陆扬傻眼了,抓住他不让他动:“姜老师说不碰不会知道,你给我碰一下,我就知道了。”
谢危邯压下眼尾的笑弧,克制地问:“知道什么?”
沈陆扬在香水的激化下浑身热的难耐,但因为谢危邯一直的问话,神志还算清醒。
因着这些神志,他更加受折磨,但还是非常谨慎地保留着秘密:“不亲不知道,谢老师,让我亲亲行不?”
“最后一个问题,”
谢危邯松开挡住他的手,俯身,环住劲瘦的腰,力道极富技巧地捏着,轻蹭他嘴唇,嗓音压低:“喜欢温柔的,还是痛一些的?”
沈陆扬耳根轰的一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说:“痛一些唔——”
肩膀挣扎着耸起,身体像退化到无法直立,只能紧紧贴在另一个人身上,喉咙丧失了技巧,只剩下呜咽和吞咽的本能,呼吸的交换,滑腻诱人的触感,嘴唇和舌尖被吮到麻木,又麻又痛,却又享受到难以呼吸。
抓在谢危邯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弄皱衬衫,昂贵的布料带来美好的触感,似乎就是为了在此刻,毁掉自己取悦一只难以自控的狗狗。
谢危邯的手指按在他脖颈上,力度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揉捏,在泛起薄汗的蜜色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掌印,说不出的涩意盎然。
微凉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敏感的耳朵,带来的异样让沈陆扬不停地试图踮起脚躲开,用力踩着地面也无法压制皱起眉的痛楚快意。
“谢老师,”
他毫无章法地在湿吻的空隙里喊他,像在喊一个无法承受时的安全词,“谢老师,谢危邯……”
空气中的红酒香宠溺地蔓延、包裹,不计代价地将小小的办公室变成一个密封的酒桶,任由他醉的双眼迷离,忘却痛苦。
沈陆扬低喘着,被按在了门上,下一秒,湿润危险的触感印在腺体上,激得他手指用力按着门,手臂绷紧,指节泛白。
或许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沈陆扬闭上眼睛,咬紧牙齿,本能让他做不抱希望的挣扎:“谢老师,我能,咬你的不?都是Alpha……”
毫无自觉的普通Alpha发出冒犯的邀请,谢危邯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散发着可可香气的皮肤,闻言轻轻啃咬了一下,留下独占的痕迹。
眼睫微垂,似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在专注地品尝。
在沈陆扬以为被咬定了的时候,被搂进一个温柔的怀抱,谢危邯低沉抓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语气纵容愉悦,好像在叮嘱他挑一束漂亮的花。
“给我留下个漂亮的牙印,乖。”
沈陆扬看着眼前冷白的像玉像瓷的后颈,紧张得磨了磨牙,他连ABO生理卫生课都没上过,完全不知道怎么咬。
努力到最后,也只是小狗似的啃了个浅浅的,甚至没有刺破皮肉的牙印。
沈陆扬拿鼻尖蹭他,不争气开口:“谢老师,我不会……”
一声低笑,谢危邯把人拽进怀里按着,捧着脸仔细地吮着唇,唇齿触碰间发出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难耐地分开,看着沈陆扬到处都泛着红的模样。
谢危邯优雅地靠在门上,动作放慢,一颗一颗解开领口的扣子,诱人的锁骨上残留几点牙印,狭长妖异的眼半睁着,玩味地笑:“要么?亲爱的。”
沈陆扬喉咙“咕咚”
一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