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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尘拽着兰斯洛特到了三楼,松开兰斯洛特的手就直接跑到了厕所开始大吐特吐。
兰斯洛特一脸懵逼地看着晏尘的背影,他愣了半天才跟上去。
“你怎么了?”
兰斯洛特一下一下给晏尘顺着背,动作很轻柔,看着雄虫发白的脸色,他的语气也轻柔下来。
晏尘摇摇头,眼底有些恐惧,他刚刚突然想起来达勒是黄蜂。
十分钟后他吐干净了肚子里的东西,过会儿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面如菜色的自己他“啧”
了一声,走出了浴室。
还顺手牵上兰斯洛特的手到床边坐下。
“我问你个事?”
晏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乱飞,面上满是不安。
兰斯洛特很少从他的眼中看到名为“恐惧”
的情绪,他伸手抚上晏尘的额头,将他蹙起的眉抚平。
“说吧。”
晏尘咽了口口水:“你说,黄蜂小时候是不是大肉虫?”
兰斯洛特一脸懵:“什么大肉虫?”
“就是那种白白胖胖长得像蛆的,小小的棕色的脑壳,缩在蜂蛹里……”
越说脸色越白,他手猛地捂住口鼻,连滚带爬冲进卫生间干呕。
晏尘想要打开水龙头,但是奈何双手颤抖打落了肥皂盒,魂不守舍的他不小心后退一步踩到了肥皂,一屁股坐在地上。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眼泪先下来了,随后尾勾和屁股的疼痛顺着脊柱一路向上直达大脑皮层,狠狠抽打他的太阳穴。
“呜呜呜……”
晏尘压抑着哽咽声,但是太痛了,就好像一根钢针顺着他的尾椎骨刺入骨髓一路向上,疼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涕泗横流。
晏尘的视线被泪水糊满,他的哭声传到兰斯洛特的耳中。
变化只是在一瞬间,就是这样一瞬间,晏尘成功把自己干哭了。
兰斯洛特:“……”
他叹了口气,看了眼卫生间的抽纸,重新回到了房间拿出两包新的,顿了顿又多拿了一包。
兰斯洛特拆开抽纸在他脸上擦了擦。
“呜呜……你轻点,疼……”
“擦脸都疼,真娇气。”
兰斯洛特话语间染上几分笑意,但是下手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些。
要知道兰斯洛特从来都没有这样温柔过,敢跟他提要求?注射药物都得选最大号的那根针。
至于当兵的时候……你跟上校说疼,上校会面不改色将你打成残废。
但是晏尘显然不知道自己享受了多大的殊荣,他这会儿还哼哼唧唧控诉兰斯洛特:“我娇气些怎么了……”
说话间拿了一包新的抽纸拆开,开始擤鼻涕。
这时候兰斯洛特也发现了,虽然晏尘面上的痛苦神色消失,但是眼泪还是流不尽。
“很疼吗?”
他声音很小,带着点心疼,晏尘抬头和他对视一眼,看到了他眼底的担忧,突然有些羞涩。
“我……天生的,现在大概就像被贴底飞行器碾了一遍一样。”
说这话的时候轻轻松松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脸上却笑意满满,甚至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兰斯洛特的头。
“别担心,我习惯了,没那么疼的。”
末世里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从无法控制自己受尽冷嘲热讽到能面不改色在手上划一刀,这是六年末世生活带给他的改变,也是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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