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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受过更严重的伤。”
“曾经的都过去了。
那现在呢,是不是很疼?”
雌虫似乎有点被问烦了,开始沉默以对。
艾弗雷特叹了口气,“我只能知道你是否说谎,又不会读心。
你不说,我是不会知道你的感受的。”
“疼痛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我手指破了一道口子,都能哭半天你信不信?”
“疼就叫,生气就发火,这不是虫之常情吗?”
“你没有必要……”
艾弗雷特顿了一下,“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忍的。”
索拉斯好像一直很能忍。
发情期是这样,受伤也是。
他都不敢想,雌虫先前就背着这么一对快要坏掉的流血的翅膀,又是陪他检查,又是去看房子。
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他去的。
“只要你愿意说,我就很乐意听。
不一定非得是有用的、积极的、好的,也可以是别的。
无聊的、伤心的、不好的。”
“听过一个说法吗?一个虫每天的废话越多,就越快乐。”
雌虫无动于衷,艾弗雷特又补充道:“不说……也没事。
我可以等。”
艾弗雷特拿来纱布,一点点顺着翅膀的脉络擦掉血迹。
不小心蹭到根部一处尚未愈合的伤口,手下的翅膀颤动两下,然后传来一声模糊微弱的声音:“疼。”
“疼的。”
艾弗雷特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弯了弯,“对不起,我轻一点,可以吗?”
虫翼伤势远比艾弗雷特想的要严重。
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大概把血迹清理干净,然后给能看到的伤口上药。
因为翅膀还要收回体内,所以甚至没办法用绷带或者纱布包扎。
艾弗雷特只能眼睁睁看着雌虫艰难收回虫翼,然后好不容易擦干净的翅鞘入口,闭合后迅速又被染成了红色。
“不然就别把翅膀收回去了,一直放在外面等伤口好不行吗?”
“虫翼是很精妙的器官,如果疤痕位置不对或者增生,可能就一辈子无法飞行了。”
“不能飞行,对于军雌来说,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对吗?”
西尔斯看了小雄虫一眼,那种直白的关爱和心疼让他感到陌生,“是一件……很绝望的事情。”
“那要不你咬我一口,喝我的血,会感觉好点吗?”
西尔斯很想笑,“虽然雄虫的信息素有很多作用,但也不是什么包治百病的灵药。
而且也不是只有血液里才有,其他□□里也有,汗液,唾液,以及生殖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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