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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焚双焱,对【那件东西】也没有非分之想,管这么多干嘛。
不过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想到这,渝州起身,一本正经地对卩恕道,“走吧,时间不多了,去主建筑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卩恕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毁去了床下的一切,两人就再次上了路。
卩恕的速度很快,背着渝州穿过湖心小屋,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庄园的主建筑前。
一栋高达5层的欧式别墅,红瓦褐墙,庄严恢宏的4扇对开门前,横亘12根雕饰精美的柱子。
所有门柱上都装点有金灿灿的黄金狮子,即便历经风雨,依然不减半分光彩。
显得极尽华丽与浮夸。
“里面有人。”
渝州看见一个黑影从3楼的窗子后一闪而过。
“只会躲藏的鼠辈而已,不用管他。”
卩恕说着,就率先进入了庄园。
渝州紧随其后。
走廊与大厅被微小的火烛点亮,空荡荡的屋子里,极尽奢华的沙发桌椅在红晕中暗自沉默,岁月虽替它们蒙上了抹不去的尘埃,但却不能削减那凝聚在材料与匠心中的美。
而这些与地面上成片的血迹想比,就相形见绌了。
那些血迹就像一块腐烂的疮疤,占据了整个地面的23。
渝州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就跪爬在地上,学着某个死神小学生,煞有其事地研究起地上早已干涸,看不出原貌的血迹。
嗯,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渝州的目标不高,在这里耗去2个小时就足够了--他已经对甩掉卩恕不抱希望,只能这样拖过剩余的时间。
希望在副本结束前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了。
他祈祷道。
卩恕什么话都没说,拿着油灯,沉默地跟在渝州身后,就像一个影子。
每当渝州转方向之时,他总能先一步让开。
若非他手上的那一点火光,渝州都快忘记他的存在了。
“这里死过很多人,地上到处都是风干后的血迹。”
渝州在浪费了半个小时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卩恕:“嗯。”
“没有尸骨,只有一些零碎的骨头渣子,应该都被莱奥德吃了。”
渝州又说了一句废话。
卩恕:“嗯。”
渝州:“你有什么发现?”
卩恕:“嗯,嗯?”
听他茫然无措的回答,渝州叹了口气转过身:“你跟在我身后,也观察了半个多小时了,发现了什么没有?”
然而,回身看到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挑眉,原来,卩恕一直是背对着他的,那半截蜡烛并没有拿在他手中,而是稳稳竖于刀背上,如同钢丝上的杂技演员。
这算是绅士还是害羞呢?渝州好奇地想着。
“那个……”
卩恕背对着他摸了摸脑袋,完全没有发现。
渝州不免好笑,起身道,“你有去过主卧吗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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