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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龙之介】坐在一间如同方形鱼缸一样的监牢里。
不过与普通鱼缸不同的是,这座长宽大概都有五米左右大小的囚笼边缘是由单面镜构成的。
也就是说,虽然可以由外到内地看清楚内里的构造,但人从里面看向外面时,却只能看到属于自己的清晰倒影。
【芥川龙之介】是被【爱伦·坡】送到异能特务科的——毕竟【太宰治】还在楼下等着呢,而青木荒耶又不会随意明显偏向任何一方,而是负责扮演着类似于朱斯缇缇亚一样的裁决职责。
所以,为了防止【太宰治】对自己这边两人出手,【爱伦·坡】当即决定直接把坂口安吾和【芥川龙之介】送到了坂口指定的一片树林后,才降落到了地上。
然而,在独自一人返程的路上时,【爱伦·坡】却迎面撞上了匆匆忙忙往这边跑来的【太宰治】。
【太宰治】一看到【爱伦·坡】的身影,就毫不犹豫地对着人开始念起了宝具解放台词:
“河底金砂,悲哀之闪光……”
【爱伦·坡】往后退了几步:“有必要这样吗?——太宰,”
他朝【太宰治】说道,“你的芥川老师可没有对我的这次行动发表任何反对意见哦。”
【太宰治】解放宝具也不过是为了让【爱伦·坡】这个混蛋知道自己认真的态度而已。
因此,在意识到【爱伦·坡】的说话方式虽然还是如同以往的不着调,但内容却比之前认真了许多之后,【太宰治】还是临时中断了宝具的解放。
他回答:“难道你以为芥川老师的意见就能代表我的意见了吗?坡先生——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天真了。”
“还是说,”
【太宰治】如同一只在对着人类发出威胁低吼的恶犬,“你是觉得所有敬仰与被敬仰之人之间的关系都会和乱步君与你一样吗?”
【爱伦·坡】注视了一会儿【太宰治】,回答——与平时伪装成上下属不一样,在只有两个人在时,青木荒耶是完完全全复述出了灵基内部的情绪:“的确,在以往的圣杯战争之中,我偶遇过‘那个职阶的’乱步君几次。”
他眯了眯眼睛,像是回忆起了什么:“那个人与其说是在敬慕着我,倒不如说是将这份类似于敬慕的情感化为了他填补本我的愉悦食粮……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服从于我。”
【太宰治】皱眉:“所以?”
【爱伦·坡】回答:“太宰你不可能会拥有这份过分锐利的天性,因为你只是一名普通的Assassin而已。”
他勾起嘴角,补充:“所以,你对芥川君的情感一定会显得更加正常才是——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的‘正常’也不过是相比较下来的罢了。
在所有仰望高处之人中,还是芥川君对志贺君的敬仰最能让常人接受啊。”
【爱伦·坡】瞥了他一眼:“太宰君,其实我让荒耶给我推荐了几篇你的文章……”
【太宰治】越发不耐烦了:“再说废话我就在这里将你打倒,然后去入侵异能特务科——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有可能可以见到芥川老师。”
【爱伦·坡】禁不住笑了两声。
他上前两步,将食指与中指并起,点了点【太宰治】的心脏处。
他压低了声音:“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真实的心情呀。
太宰治真的想见到芥川龙之介吗?太宰,不如好好拷问一番你的心如何?”
在【太宰治】一把拍来自己的手之前,【爱伦·坡】及时收回了手:“在我看过的所有作品里,太宰你的某一篇讲述信仰与爱情的文章让我很感兴趣。”
*注
【太宰治】冷冷道:“别说废话了。”
“哎呀,莫非是你戳中你潜意识中的逆鳞了?”
【爱伦·坡】用上了浮夸的咏叹调,“那还真是万分抱歉——虽然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对我这副不管不顾的态度,简直就和港口mafia的那位芥川龙之介一模一样哦?”
他弯起食指,点了点自己勾起的嘴角,调皮道:“可不要变成自己讨厌的人了啊,太宰。”
“虽说你戴上了悲伤的假面,用眼泪将自己的真实面貌遮挡了起来。”
【爱伦·坡】几乎是在明示了,“但是最好不要忘记本真的自己——或者说,将戴上了面具的自己当作本我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够确立住自己的存在就好了。”
他笑道:“信徒也好,英灵也好,不都是这样的吗?”
【太宰治】手上小刀的刀刃处反射出了夕阳橘红色的光晖。
他质问:“你觉得我会因为芥川老师迷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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