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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
黑泽阵说。
“杀了我,然后你走。”
厚重的云层蓄起雷声。
是那种遥远的、沉闷的轰响,四面八方都是黑色,似乎浓稠的阴影已经淤结成一种化不开的东西,沉在潮湿的空气底部,踩在脚底,一层层堆砌起来。
黑泽阵无声向前,与之相对应的,教堂里的人后退一步。
唐沢裕两手举着枪,可他才像是两人中手无寸铁的那一个。
他在竭力维系着心理上的距离感,黑泽阵紧盯着他的脸,再怎么良好的夜视也只能在这样的黑暗里分辨出一个轮廓。
蹙起的眉骨、挺拔的鼻梁,乃至抿紧的唇角,一切细节隐没在黑暗里,面容上只有一片模糊。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还是面无表情呢?
是真切地为我困扰,而是看我像在看那些绕不过的麻烦?
空旷的教堂中没有声响,空气中似乎扯着一根弦,已经紧绷到极致,任何一方的举动都能让它彻底地崩断掉。
嚓。
黑泽阵再度靠近,这时唐沢裕终于有了声音,他没有往后退,说:“你别过来。”
“待在那里。
不要动。”
对面的身影从胸腔里闷闷地笑了一声。
“然后呢?你想拖延到天明吗?”
唐沢裕的后背被浸湿了,他视线朦胧,而那其实是流进眼里的冷汗所致。
他握枪的手捏的死紧,这举动完全是无意识的,藉由手中的枪械才能寻回一些冰冷的安全感。
他感觉自己在发烧,额头很烫,呼出的气流都带着火,眼前一阵阵发黑,无止尽的黑暗压下来,还有一些光亮,来自于面前的那种进攻的、侵略性的眼神,但他看不见。
昏沉的视野中只有一个人,黑泽阵,他不偏不倚地站在教堂出口,圆顶的拱门下,身影像雨夜里择人而噬的怪物。
然后他上前。
一步,又一步。
黑泽阵说:“我没有枪。”
可他身上却有刀锋出鞘的压迫感。
唐沢裕条件反射地摇摇头,他听见自己的喘息,恐怖片那样震耳欲聋。
“……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一个,杀了我,杀了我你就可以走。”
唐沢裕还在后退,除了后退他似乎别无他法。
拉近的距离在黑暗里擦出他的容貌,他似乎在发烧,摇摇欲坠,冷白的颧骨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
黑泽阵的目光锁定在他身上,神情专注像狩猎的狼群,而在对峙中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从前是自己警惕唐沢裕,现在又成了唐沢裕警惕他,命运成为一个无解的环,环里只有四个字求而不得。
他视线如此目不转睛,没放过神情的一点一滴变化,在他的手发颤的一瞬间,黑泽阵疾步上去。
可他却没有夺走枪。
与之相反,他左手牢牢地紧扣枪管,半跪下去,将枪口对准着自己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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