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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滟好脾气地由着这个惊魂未定的小姑娘,锢着自己双臂,哼哼唧唧地抽泣。
她一边以极其别扭的姿势艰难地去够兜里的手帕,一边玩笑打趣,“你再这么哭下去,妆都该化了,到时候可就成小花猫了。”
夏明棠将脑袋埋在秦滟颈间,吸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呜……不会的,我这妆可贵了,防水的。”
噗!
秦滟终于摸出了手帕,待到怀里的小姑娘总算松开些,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小珍珠,末了对着帕子端详一番,得出结论,“嗯,果然防水。”
其实夏明棠从马背上下来后,已经没那么害怕了,她就是单纯地觉得委屈。
这会儿见秦滟将她当个小孩儿似的逗弄,却也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不好意思。
许是刚刚哭过的原因,此时的夏明棠挺翘的鼻头红红的,漂亮的小脸也红红的。
秦滟瞧着小姑娘可怜又可爱的模样,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对准这张红扑扑的小脸蛋,“咔”
的一下。
夏明棠愣了足足三秒,反应过来,“秦滟,你拍我。”
“嗯,我拍你。”
秦滟收起手机,回答得很坦然。
不是……
刚受过惊吓的脑子反应有些慢,夏明棠原地宕机五秒后,脸上涌现出义愤的神情,“我刚刚哭成那个样子,肯定不好看,你不许留照片!”
秦滟在夏明棠扑上来之前,已经先一步起身,低头笑得温婉和善,“不会的,小花一直都很漂亮。
而且不要忘了,你这妆,防水的。”
夏明棠:……
她还待继续和秦滟争论,这时管理马场的老杨牵着乌贼小跑上前,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马场管理疏忽,让两位受惊了。”
秦滟蹲身看向乌贼前蹄,上面还沾着几许破碎的鞭炮纸屑,宽慰道:“这事儿不怪你,应该是巷子那边的孩子们放鞭炮,有些哑炮被吹进马场边缘了,乌贼踩到才会受惊。”
老杨一看果真如此,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就说乌贼这孩子,平时也挺老实的啊。”
夏明棠这会儿正和乌贼两个大眼对小眼,听见老杨这话,心道:你老怕是对“老实”
有什么误解。
“不行,我得赶紧去把马场边缘仔细清理一遍,不能再让其他马儿踩到!”
老杨说干就干,刚一转身却被手里的缰绳扯了一下。
“去吧,乌贼我们负责牵回马厩。”
秦滟说着接过缰绳。
老杨离开后,秦滟和夏明棠一人牵着一匹马,沿着湖边往马厩方向走。
夏明棠记挂着刚才的惊马之仇,趁着乌贼这会儿老实,愤愤不平地搓它耳朵。
“哼,我见过笨的马,但没见过你这么笨的马。”
乌贼这会儿倒是没怎么发脾气,只重重从鼻孔里喷出两口气。
秦滟在一旁帮腔,“这马不好,我们以后都不骑它了。”
“不,我以后就专程骑它!”
夏明棠倔脾气上来,拍着乌贼脑袋宣告道。
秦滟:……
***
两人将马儿牵回马厩,正要打道回府,秦滟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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