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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杨嘴巴撅起来,眉头紧紧皱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睛里面有点怒气,又有点谨慎地审视,好像在判断萧厉是喝多了还是受伤了。
萧厉脑袋里一阵嗡嗡的杂音,难受的感觉让他想吐,他怒视萧杨:“你他妈扶我起来!”
萧杨双手握成了拳头,“你在家耍什么横?有力气骂我,就有力气自己站起来!”
转身就进了屋,砰地一声狠狠地把门碰上。
萧厉被这撞门的声音搅得更加耳鸣,他在地上坐了半天,全身都开始发麻,杂音才好像减轻了一点。
他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去开门。
进了里屋,门也没关、灯也没开就坐到床上,拽了被子,和衣裹到身上。
屋里毕竟比外面暖和,何况他裹着被子,一会儿身上就开始针扎似的返暖,被打过的地方也开始疼起来,只有那只丢了鞋子的脚还毫无知觉。
他想喊萧杨给他端盆热水过来,始终也没张开口。
四周一片寂静,萧杨屋里的灯光从门上边的窗户透出来,照在地上是长方形的,灰黄色的一块。
萧厉盯着那长方形的一个角,脑子里面像是发着僵,又像是有好多东西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
他想起妈妈的墓碑,也是长方形,汉白玉像雪一样白,是帮派出的钱,钱,是啊,钱也是长方形的,他拿到手里的第一笔钱是六百块,刚够给萧杨买个复读机。
还有折子,荣哥拍着他的肩膀夸他拳头硬之后,他有了个长方形的折子。
砖也是长方形的,一块一块长方形的砖,铺成胡同里的路。
他在那路上跑,胡同两边白天有摆摊的,现在一个都不在,只有他们在墙头上支着油布棚子还没收起来,这些棚子遮蔽着胡同,他像是跑在一个山洞里。
后面有人追着,前面也有声音,有人过来堵他了。
他听见了铁棍在地上拖曳的声音,砍刀在油布棚子的缝隙漏下来的光线中发着亮光。
他咬着牙,在身边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摊子上摸索着,抓起了一根木棍。
可能是个木板撑子,也可能是根擀面杖……
拿铁棍的那个人力气真大,可打得最狠的还是那个矮个子,他一拳过来,萧厉觉得像是撞在一块铁上……
还有那把砍刀,砍过来的时候还带着风声,为了抢那把刀,他连咬人的招数都用出来了。
真狼狈……
萧杨屋里的灯关了,连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了。
萧厉把腿也收到床上,蜷缩在这一片无声的黑暗里。
他还是冷,而且他全身都疼,可让他睡不着的不是寒冷,也不是疼痛。
他的头晕好了些,难受的感觉却没有消失,他觉得想吐,可是趴在床边上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只能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想象那是妈妈的怀抱。
妈妈还没有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见到他这样,担心得不得了,扑过来抱住他,一个劲儿问他怎么了。
可是他怎么能告诉她呢?
他刚刚杀了一个人。
他被五个人堵住。
他很冷。
他没把握分寸。
他抢了那把砍刀。
他杀了人。
萧厉开始发抖,被子裹得很紧,没有被血水洗干净的血味潮潮地蒸腾起来,他又想吐了。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抓起来,荣哥很厉害,荣哥能给手下人摆平这些事,可万一这次不一样呢?
就算荣哥摆平了,他将来又会怎么样呢?会不会还会碰到今天的事情,会不会还不得不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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