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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厉在听出李时青的声音的时候几乎是本能地开始反抗,被压制后动作更是极为狂躁,李时青险些被他掀翻到床下。
这种狂躁来自于萧厉的记忆,他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见李时青亲自动手教训什么人,但是在他的早期记忆里还保留着跟李时青对抗的印象,这印象简直是难以磨灭的,以至于在平时靠近李时青的时候他都会努力压抑不安的情绪,更不用说在以为安全的地方突然遭到袭击。
被激怒的萧厉就连李时青也难以应付,两个人在床上扭打得很激烈。
萧厉几乎是抓着李时青把他扔到床头的墙上,李时青的拳脚也毫不留情地招呼在萧厉身上发出沉重的肉搏声。
直到两分钟后,李时青把萧厉脸冲下狠狠按在床上,一手摁着他的脖子,一边的膝盖重重抵在他的后背上,这场打斗才算是告一段落。
齐修远浑身颤抖地怒瞪着这一场面,拳头攥紧,指甲几乎陷进掌心。
“真是的……”
李时青解开两颗衬衫的纽扣,气喘吁吁地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摸了摸萧厉的侧脸,低声说:“被惊醒就变得这么暴力,你这毛病原来这么多年没……”
他叹口气,轻拍萧厉的脸颊道,“现在清醒没有?”
萧厉被按在床上后就一直小幅度地挣扎,听到李时青这么问后才勉强放松了一点,他侧过脸躲开李时青的手,一边低声回答:“清醒了,青爷。”
李时青哼一声,说:“那就好好给我说清楚。”
说罢摁着萧厉脖子的手上移,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视线正对着跪在门边的齐修远。
一瞬间,两个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出相同的痛苦。
“青爷,请,请不要为难他。
他是我的朋友。”
萧厉的姿势使他的胸腔被压迫着,声音听上去很吃力。
“‘还想不想来’的朋友吗?”
李时青阴狠地放低声音,“你就为了他背叛我?这就是你要退出帮派的原因?”
“我没有背叛您。
可是您的要求,”
萧厉闭了闭眼睛,“青爷,我做不到。”
“你这种级别,退出就是背叛。”
李时青抓紧他的头发,萧厉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还找了别人的路子,想要帮派把你风风光光放出去。
萧厉,你瞒着我找了这么野的路子,不想在帮派里待着,也好,我可以放你,”
他弯下腰凑近萧厉的耳朵,“但你不要以为脱离帮派就能脱离我李时青,我答应放你出帮派,可没答应放你离开我身边!”
萧厉眉头紧皱,像是不明白他言下之意,直到感觉李时青干燥冰凉的右手抚在他后背上,一路沿着脊椎向下,坚定地探进他内裤的时候,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您也发过誓的,青爷,你发过誓,”
他一边挣动一边回头说,“你在我妈妈灵前说过,要我甘心情愿,你说过——”
“甘心情愿?”
李时青停了动作,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冷冷一笑,“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好?我容忍你一步一步往上爬,容忍你找女人,容忍你做这么多小动作,最后怎样?”
他伸出一只手到萧厉眼前捧住他的下巴,再次让他和齐修远视线相对,“最后你去跟别人甘心情愿去了。”
他膝盖用力,让萧厉发出痛苦的呻吟,然后在萧厉耳边用整个房间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个人又有什么本事让你甘心情愿?他是个跪在那里不敢做声的孬种。
你问问他,如果我就这样当着他上了你,他敢不敢出声?你问啊!”
萧厉痛苦地喘息着看向齐修远,齐修远也直直地看着他。
两个人目光里的情绪全都混乱不堪、复杂无比,充满了歉疚、困窘、绝望和耻辱。
在这种情况下直视对方的目光无疑是异常痛苦的事情,但是两个人谁也没有逃避,隔着两米的现实距离和不可估量的无形距离,他们痛苦地在彼此眼中寻找着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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