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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在小区花园溜达了大半圈,眼瞅着天要彻底黑了,江明德才小心翼翼地问:“丫头,没受欺负吧?”
江稚笑着摇头,“哪能啊,你闺女还能让人欺负了去?”
“那就好,爸知道你主意大,就怕你难受不往家里说。”
江明德挥了挥自己的手臂,“爸还有点力气,要是那小子真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儿,我给他牙打掉。”
江稚笑嘻嘻地挽住爸爸手臂,“知道啦知道啦,你厉害着呢!”
她嘴上如此说着,思绪却回到那一天——她和池知舟第一次对家里说开始交往。
初冬,傍晚,气温并不温暖,天头挂着蓝紫色的薄霞,像是错季而降临的夏天。
晚霞打进客厅,全家都挂上了漂亮的颜色。
池知舟郑重地站在玄关处,捧着精心挑选的礼物,客厅里坐着两家爸妈。
长辈们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心照不宣地知道他们会成为情侣。
但真到两人宣布恋爱关系的时候,饭桌上还是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饭后,江明德特意把池知舟叫去阳台。
夜色渐深,江稚看着两个男人的背影,听见爸爸说:“我家这是女儿,我当爹的多少会自私些,小舟,你要对得起江稚。”
那时候她还觉得爸爸太啰嗦,直到后面晓得这句话是当年江明德和岳父之间的对话。
江稚明白,爸爸是喜欢池知舟的。
那天晚上,池家人走了后,妈妈笑着说这孩子,认识那么多年还这么拘谨,水都不敢喝一口,以后要被江稚欺负的。
爸爸却说,这样挺好,小舟知道疼人就好。
他们分手这事,说到底是她不敢面对真相。
池知舟不同的模样就像刀一把,不断地割着她的安全感。
江稚不能告诉周嘉月,因为她不想池知舟被奇怪的眼神对待。
这事也没法和父母说,她开不了口。
而且,池知舟听了分手,答应得快,没有挽留,也没有多余的询问。
江稚磕磕绊绊地说,池知舟安安静静地听,全程都垂着眼,就连最后也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个“好”
字。
江稚无法用文字形容当时的心情,最开始她想,果然是这样,之后又恼火地想,你真把我当工具了?
总是就是难受,一颗心像是被丢进海里泡了几十万年的棉花球,吸饱了咸涩,重重沉沉地躺在那,没人记得要捞起它。
现在,路灯在头顶亮起,江稚看着自己被拉长的影子,心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刚刚好卡在那,砸不下去,又挪不开缝隙。
江稚没由来地感受到一阵委屈,她小声问爸爸:“我都这么大个人了,恋爱都谈不明白,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江明德脚步一顿,转头望向女儿,“爸爸永远不会觉得你失败。”
父亲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到这个静谧的夜。
江稚眼窝一酸,却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爸爸爽朗道:“你小时候数学考个位数我都没放弃你,现在更不会。”
江稚愣了愣,哭笑不得,“爸,你自己听听这是安慰人的话吗?”
江明德揉揉女儿的头,“事实嘛哈哈哈。”
江稚认真地说:“反正这件事你们别管了,你们不懂。”
“哎哟,我好歹是结过婚的人。”
江明德说,“你来跟我比经验啊?”
“情况不一样。”
江稚拽着爸爸继续往前溜达。
又过了会,江明德开口:“当年我和你妈就这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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