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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们这一行,是没有上下班之分的,时刻都是作战状态,随处都有可能是战场。
这孩子底细不清楚,你就让他轻易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下?”
一席话让少年傅声哑口无言,他虽没说话,却肉眼可见地低迷下来。
傅君贤到底疼爱自己独子,思忖片刻后无奈地长出一口气,把照片往前推了推。
“你自己去查,要是查清楚这孩子背景干净,剩下想怎么做就随你便吧。”
傅声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眼前一亮:“真的?”
“若是真的是碰巧流落至此,资助一个孤儿到十八岁也没尝不可,现在世道艰难,就当做做慈善了,”
傅君贤说,“还有,我和你是父子,不要谈什么借啊还的,当初说好了送你一个入职大礼,这三十万就当是补给你的礼物,你自己看着办吧。”
父亲的话让傅声心窝里涌起一阵五味杂陈,傅君贤从小对他家教严格,却也因为母亲早亡而对他疼爱有加,后来自己一朝分化为omega,却仍然进入特警局与一众优异的alpha同台竞争,父亲年岁渐长,对这个懂事争气的儿子的心疼早已多过了严苛。
他能感觉到,父亲也有点老了,对儿子永远会不自觉地心软和妥协。
“天色晚了,赶快回家吧。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傅君贤拿起另一份文件,手背冲外对他挥了挥,语气温和。
傅声答了句是。
走出办公室的一刻,一股轻微的眩晕感袭来,少年稳住身形,似乎想起什么,表情略微凝重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关上门转身离去。
*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一天忙碌下来傅声早已疲惫不堪,骨头架子都差点散掉。
钥匙还没插进门孔,他便听到屋里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轻快的小跑脚步声。
很快,门率先被拉开。
裴野站在玄关,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眨巴着:“你回来了。”
傅声看着小家伙主动给自己拿拖鞋拿包,仿佛一个贤惠的小媳妇,想笑却忍住了:“谢谢。
晚上想吃点什么?”
“想吃……”
他们相处了大半个月,早已十分熟稔,裴野到底是小孩子,贪吃贪玩的心藏都藏不住,更何况这段时间他早就充分领教了傅声堪称一绝的手艺。
傅声工作忙,还没来得及给他办理入学,他估摸着每天走后裴野一个人在家寂寞,应该也盼着等傅声回来二人能聊天。
裴野心里的确想好了一堆魂牵梦绕的菜肴,可话说到一半,男孩眼珠一转,看了看正脱下制服外套的少年。
傅声侧对着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
温舒气质让立体的五官更加精致,少年安静的侧颜如一副恬淡的水墨画,笑起来温和,不笑的时候那鸦翅般的长睫压着眸光,总给人清冷和疏离感,肤色却比往常更苍白了些,看起来说不出的疲惫。
于是他咽下原本的话头:“简单吃点就行,不饿。”
傅声正在松开领带,闻言侧过头看了看裴野,极轻地哼笑一声:“不饿呀?”
裴野顿了顿,偷偷咽了下口水:“嗯。”
傅声换好衣服,没同裴野多说话,转头进了厨房。
裴野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看着少年把中午电饭煲里的剩饭盛出来,又从冰箱里拿了几个鸡蛋和两根香肠。
他亦步亦趋,忽然傅声脚步一停,他没刹住车差点撞在人后背上。
“小跟班,会打鸡蛋吗?”
傅声不由分说,把鸡蛋和碗塞到他怀里。
裴野不明就里,但还是任劳任怨地在一旁打散鸡蛋,等傅声备菜结束,捧着碗邀功似的凑过去:“可以吗?”
“嗯,还不错,”
傅声接过碗,热了锅,把鸡蛋倒进锅里,“去餐厅等开饭吧,再待下去就要碍事了。”
在饭桌旁煎熬地坐了快十分钟,饥肠辘辘的小朋友望眼欲穿,终于在见到傅声端着一盆蛋炒饭走来时忍不住惊讶:“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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