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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人推开,凌长云心神一凛,收了情绪,抬眸望去——
路彻得斯似是刚开完了会,一边进来一边抬手摘了左耳上的耳麦,食指在腕上光脑一按,一个小匣子弹出,耳麦正正好卡了进去。
他伸臂拖了把椅子,坐到床前一米处,翘起一条长腿,神色散漫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雄虫。
军部没有专门医治雄虫的治疗舱,只能大致修复一下。
雄虫重伤还未痊愈,精神瞧着不太好,有些恹恹的。
他视线落回凌长云脸上:“军部再过两天会抵达安城,这会儿得劳烦阁下先跟我去一趟驭都。”
这事启程之前路彻得斯就和他说过了,凌长云闻言点了点头。
路彻得斯说完后就没有别的动静,只是视线一直没有移走。
凌长云被他看了会儿就莫名地感到有些不自在,开了口:“怎么了?”
路彻得斯身体前倾,手肘随意地支在膝盖上,道:“只是突然有些好奇,当日在流火炮上我那么对阁下,阁下似乎并没有怎么反抗?”
凌长云:“……”
是他不想反抗吗?是他根本反抗不了吧?
路彻得斯从凌长云脸上读出了他的心声,唇角勾了勾,却似一定要从他嘴里得到什么答案一般,道:“当时我重伤,以阁下先前在东北营的能力,怎么也不像是毫无反抗之力吧?”
“……”
凌长云直视着他的眼睛,从浅红的瞳孔里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天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鲜血、惨叫、怒嚎,还有……
他无意识地碰了碰自己的后颈,上面结的血疤太过狰狞,轻轻摸着便觉凹凸不平,好似还残留着与禁制接触的灼烫余温。
“你是在解禁制。”
凌长云轻声道。
“……”
路彻得斯眸光微闪,低声道,“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就原谅了米阶斯?”
凌长云一怔,思绪渐渐飘远,想到了已经好得差不多现在在另一架飞行器上的米阶斯。
“阁下?”
路彻得斯见他一直没有出声,唤了他一声。
凌长云回神,看了眼路彻得斯,手撑着坐直了些:“都是监视,一个两个的,也没什么差别吧?”
路彻得斯闻言眉梢微挑:“阁下这是在,秋后算账?”
“秋后?”
凌长云显然不认同这个说法,“中将的意思是我现在身上没有监听器吗?”
“当然,”
路彻得斯道,“阁下给了一五军一线生机,我又怎么会再监听阁下呢?”
凌长云支起一条腿,手撑着杵在下颌,偏头看着路彻得斯,语气淡淡:“那真是可喜可贺。”
路彻得斯眸子微眯,半真半假道:“阁下这是不相信我吗?着实让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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