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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吗?”
刘行雨当然也不太明白,但反正父皇说不要,答案肯定是相反的,因此用力点点头,回答说:“明白了,我要骑到丞相头上,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老皇帝摆摆手:“不不不,骑到头上就欺人太甚了,骑在丞相身上就行了。
等到你能稳稳当当骑在丞相身上,也就能稳稳当当坐住这江山。”
她赶紧点点头。
老皇帝欣慰地叹了口气,“父皇时日无多,不能手把手教你了,但既然天命说是你,你定然有法子解开拦在你面前的第一道困厄,一飞冲天的。
父皇给你留下御史中丞、大司马与金吾卫,怎么利用丞相、牵制丞相,叫她为你所用,就看你自己的了。”
可是究竟要怎么拉拢丞相呢?
刘行雨一贯是背不住书的,偏要叫她算算“今日刘耷缘何迟到”
,她才背的住“上九用六,潜龙堕冰”
。
现在叫她想办法拉拢丞相,她忽地又想起老皇帝曾经说过,用人要“恩威并施”
,等会儿召丞相同榻而眠,自然是皇恩浩荡了,可“威”
上哪去找呢?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疾走而至,云品赶紧开了门,小声训斥了几句,咳了两声,对刘行雨说:“陛下,丞相已在外面候着了。”
刚才还翘首以盼呢,现在人真的在外面了,她又一下子慌了,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把拉住云品问:“朕看起来怎么样?威严不威严?”
云品瞧着还没他鼻子高的小皇帝,忙不迭地点头:“威严,威严,陛下甚是威严。”
他憋着一句话没往外说:平日看着威严极了,只是碰到带“丞相”
两个字的时候,似乎就没那么威严了。
“那丞相会喜欢朕吗?”
“陛下聪敏好学,除非揣着逆反之心,否则谁都会喜欢陛下的。”
刘行雨稍稍定了定神,忽地福至心灵,心中升起一个绝妙的主意,便道:“叫安丞相进来。”
云品点点头就出去了,大门忽然洞开,一阵怪风吹了进来,云品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看着刘行雨尴尬地笑了笑,自己慢慢朝旁边挪动,慢慢地缩小自己的体积,尽量不惹人注意,免得小皇帝一个生气,就撤了他的职。
刘行雨却已没什么空理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
云品觉得背后身前都寒气森森地,背后是那个笑起来狐狸似的丞相。
和小皇帝不同,他私下里和丞相见面的次数要多得多,十分清楚在丞相温温的笑容后面藏着许多并不温柔的东西。
然而看陛下这样一个惊艳的表情,心里悠悠地叹了口气,暗道,又是一个被丞相的皮相骗了的。
小皇帝装模作样地坐下来,跟丞相寒暄了两句,假装很威严地冷笑一声,问:“安丞相,父皇叫你做了丞相,我现在倒要问问,你年纪轻轻,何德何能做这个丞相啊?”
云品忍不住又在心里叹了口气,道:陛下啊陛下,您又何德何能做这个皇帝啊,您就不怕丞相这么反问吗?
丞相又温温一笑,似乎是对这小孩子般的咄咄逼人颇为头痛,又颇为包容,缓缓道:“臣护驾有功,证明臣忠心耿耿;臣为先皇出谋划策,消弭了一场迫在眉睫的祸乱,证明臣能力出众;臣为陛下除掉河西王一党,证明臣无妇人之仁。
三者归一,臣于这丞相之位,虽不能说完全胜任,亦不远矣。”
丞相侃侃而谈,忽然目光炯炯,凝在小皇帝身上,刘行雨微微一惊,正不知如何作答,这不笑的丞相忽然又笑了。
“辅佐陛下,当然也是使得的。”
刘行雨也不知哪根弦搭错了,又冷笑一声,道:“好个‘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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