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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周没跟他说过生日的事,反应了一下,应该是他爸大张旗鼓地又要开宴,所以本着这几个月的情分特邀了谢以。
“随便。”
他说。
官周不是什么仪式感很强的人,连过不过生日都随便。
小时候妈妈在世时,每到生日官衡再忙也会请一天假,一家三口聚在一起过个生日。
那时候他很重视,翻着日历等那天,天还没亮透就会从床上爬起来,挑着各种衣服打扮好蹲在大卧室门口。
后来妈妈去世以后,他就没什么过生日的兴趣了。
因为少了一个人,圆满的日子就不圆满。
官衡倒是锲而不舍地想帮他保护记忆里的一方净土,每一年都像往年一样,坚持请假给他过生日。
但这个生日,再怎么样都不纯粹了,像按部就班的任务,还总要带上不相关的人。
出了站口,一眼就看见官衡堵在大门口等,他们还没从人流里窜出来,官衡就像条鱼似的见缝插针地钻了进来。
“让我看看,一个多月没见,我们家凯旋归来的一等奖有没有什么变化?”
官衡上来先围着官周转了一圈,打量了一遍,非常满意。
“不错,人逢喜事精神爽哈,骨头架子上终于挂点肉了,看来你们集训营日子过得还不错啊。”
“……”
官周躲开他的动作。
能不可以吗。
从前待在家里动不动一日三餐少一餐,多的时候一天只吃个午饭,猪八戒都得瘦十斤。
结果去了集训营,某个自己在平芜三餐也不准点的人,打通了健康人生的任督二脉似的,准点抓他起来吃早饭,吃得少还要在旁边逗他。
“我是养了只猫么?吃米按粒吃,给你碗杂粮饭你是不是要把各种颜色的米挑开?”
官周下意识地看向谢以,目光粗略地扫了他一圈,依旧骨骼清朗突出,明明饭是一起吃的,他却依旧清瘦得像杆青竹似的。
“小以,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这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官衡又把注意移到谢以身上,“你在这住的几天还住得惯吗?我不在,什么事都是你姐看着办,要是有什么缺的或者不适应的,你尽管跟我说,要不然我真是不好意思谢你。”
“没事,什么都好,很习惯。”
谢以跟他客气。
等走出了一段路,把行李放上了后备箱,谢以拉开车门把官周送进了后座,自己没立刻进去,反而拍上车门,站在车外面对着官衡又忽然开口:“我可能过段时间还是得回平芜。”
官周系安全带的动作蓦然停住。
“怎么了?是不习惯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太舒服?”
官衡忙不迭地问。
“不是。”
谢以的声音隔着厚重的车门,显得又闷又低,话里常带着的笑意很淡,“养病嘛,还是得清静点的地方,外头转了一圈,还是觉得回山里最好。”
官衡一时找不出来挽留的理由,毕竟谢以的病他也没什么资格置喙,他一个外姓人,这种事到底还是谢以和谢韵说好了就行。
官衡吞了口唾沫,只能婉言道:“那也好,这种事情还是得你觉得好才是最好的,怎么样都得以身体为重。
你和你姐说了吗?决定了什么时候回去吗?”
谢以顿了一下,声音更轻了,官衡都不一定听得明白,但是落进官周耳朵里,每一个字都那样清晰:“过几天吧,陪他过完生日就回去。”
他们还说了些话,但是官周已经听不清了。
车载香水难闻又浓烈,像是不透气的深窖里点了根犯潮了的蚊香,熏得人睁不开眼,头脑混沌。
他突然觉得有点透不过气,车窗在驾驶座被锁定,按钮按到底也降不下来。
明明几个月没坐这辆车,车上积年的皮革味经久不散,一切都让人胸口发闷。
等谢以说完以后上了车,发现坐着的人已经微仰着头闭上了眼,眉尖蹙得额中隆起浅浅的几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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