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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湄持柄的手被许问涯的掌心死死圈住,带领刃尖畅通无阻地走向致命的田地,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眸中的惊惶清晰可见。
这一刻,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原以为许问涯的置生命为儿戏,可以经由她的怒火作为挽救与回旋,没承想不过三言两语,他就真的几不欲生,并当即把他的命都奉到了她手里。
疯子、疯子……
泪水再也藏不住,涟涟自眼眶滚落,转瞬泪涌如泉。
她抬眸看向许问涯,模糊的视野只朦胧映出他苍白的脸庞。
他察觉她的注视,指腹擦上来,动作轻柔地拂去了她眼里的泪水,随之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神情平静、却又透着扭曲的脸。
“你颤什么?是在害怕吗。
我记得你有一鼎画满厌镇之术的骨灰盒,既然如此经验丰富,你当不该害怕杀人的。”
许问涯的语间甚至带有依稀的轻笑,俯身靠近她布满泪水的脸,幽邃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准了她,失色的面庞几乎呈现出一种半人半鬼的质感,低语呢喃说,“我跟那些人,没有什么不同吧?都是活该死在你云湄刀下的鬼,不是么?”
云湄早已陷入了莫大的震慑之中,被快要楔入肋骨的刃尖吓破了胆子,吐出的话语破碎极了:“不、不是……你松手……”
她眼帘低垂紧盯寸寸没入心口的利器,许问涯冷眼旁观她的神色变化,长指圈住她的手背,迫使她无法挣脱,两相较劲。
此时,船已荡入江水深处,四野阒然,静谧无声。
少顷,船底忽而撞上江底坟起的嶙峋石块,趁此颠荡,云湄夺出利器,抛掷水中,悬起的心随着平息的水花骤然归位,随即浑身力气仿佛被顷刻抽离,两手撑着身下的船底板,不住地大口吸气。
她的泪水布满两腮,许问涯于沉默中抚上她的侧脸,掌心被泪珠涂满,温热灼人。
原来这种冰锥制成的女人,身上也有如此真情灼热的所在。
云湄缓过劲头,终于抬眼看向许问涯,以一种全新的目光。
此刻,她才终于深切地意识到,当年出于谋财而动的一念之差,使她酿成了一桩滔天大祸,要拿一辈子来偿还。
周遭光线昏朦,鼻端血气缭绕,充盈视野、近在咫尺的,则是一个不人不鬼、步步紧逼的男人。
这恍惚间令云湄生出一种走入世界尽头、无可转圜的错觉,唯一的选择,只有投入名为许问涯的泥沼里,从今往后,一同沉沦。
这是她该赎的罪。
“好,”
她终于朝许问涯靠近,伸手环抱住他,与他心口相贴的衣襟处几乎是立即感知到了湿灼的血水,整个人也被浓重的血气环绕包裹。
她战栗着将唇贴上他的,克制住心腔中的震撼,尽量缓慢地、哄劝着说道,“你…你娶我为妻,我们……我们重新开始!”
不间断的失血令许问涯气力不支,顺着她的动作往后栽倒。
眼下支撑他的,惟有一段枯木逢春的心气。
鲜腥的血味与咸涩的泪水混在密切接触的唇舌之中,互相尝尽了彼此汹涌复杂的情绪。
许问涯的手在云湄发颤的脊背上轻抚,仿佛安慰,实则更紧密地将她摁进了怀里,落入他的掌控之间。
自他伤处涌出的血水,淋漓她满背,一整条起伏的腰线,尽是他打下的鲜血烙印,灼热明艳,在迷离倾洒的月色里近乎刺眼。
心若擂鼓,愈是动情愈是血流如注,许问涯却没有半点遏止的念头,反而爱极了这种以极速流逝的生机换来她片刻垂怜的感受。
“既然你今日选择来我身边救我,那你以后再也走不掉了,明白吗?”
他在唇舌相触、呼吸相闻的间隙中,耳语般地轻声说道。
随着他话音甫落,是一声细密的、却足以刺激云湄神经的“咔哒——”
声。
当初,许问涯第一次向她献上他亲手所设计的玉结环时,当那只玉环随着许问涯的动作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腕子、将她桎梏束缚之时,就是这种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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