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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你吗?”
祁烬衡目光沉静,不置可否:“哪天?”
夏歌的唇角微微勾了勾,似笑非笑:“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天。”
她一步步走近,像是在等待着对方自己承认。
祁烬衡依旧不答,面色无波,低头看着她。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
这时,夏歌突然伸出手,猛地一把拽过她的领口。
制服的衣领被强行拉开,露出了她肩膀上一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伤口边缘有焦黑的灼痕,是猎人武器特有的侵蚀性痕迹。
夏歌的手指收紧,眼神冷得不像是平日里的她:“……你又在帮父亲执行任务?!”
她盯着那道伤口,语气越发低沉,
“你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祁烬衡终于开了口,语气冷漠至极:“放手。”
她直盯着夏歌,目光里带着平静的压迫感:“我知道的,永远比你多。”
夏歌冷笑了一声,手上却没有松开。
“知道得多?你知道的,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她的声音微微发冷,“不过是我父亲的一条走狗,替他执行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在成就什么伟大的理想!
实际上你——”
话音未落,祁烬衡猛地伸出手,动作迅猛而果决,瞬间掐住夏歌的脖颈,将她按到墙上。
夏歌猝不及防,后背重重地撞上冰冷的墙壁,双脚瞬间悬空,喉咙被箍紧,呼吸变得艰难。
祁烬衡的目光阴冷又狠绝,毫不留情地钉在她身上:“单纯天真的大小姐就该回到你那温暖的乌托邦里,不是吗?”
她的语气带着一股尖锐的讽刺,“继续待在家族为你筑起的象牙塔里,捧着银匙长大,喝着最纯净的葡萄酒,穿着高级定制的服饰,跟其她同样天真的富人小姐们一起谈论诗歌和未来,然后偶尔抱怨一句家族的束缚,再心安理得地回去享受那些你不曾争取过,也不曾失去过的东西。”
“这里是你的世界吗?你以为你是谁?”
她低头逼近,狠狠盯着夏歌的脸,嗓音几乎贴着她的耳侧滑入:“这些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夏歌被钳制在墙上无法挣脱,又被刺耳的话语刺激得呼吸急促,但她的目光依旧倔强,哪怕因为缺氧而微微发红的眼尾。
她咬紧牙关,声音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我……我是夏家的子嗣……这些,当然……都是我的事!”
祁烬衡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她低低笑了一声,“你的事?”
像是带着某种刻骨的嘲弄,“你知道的,在夏家,‘正事’从来不是女人的事。”
夏歌的指甲几乎掐进手掌心,她的眼神颤动了一瞬,却没有反驳。
祁烬衡没有放过她的失语,继续冷笑着逼问:“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争取过吗?拼命过吗?还是一遇到阻碍就立马缩回你那象牙塔里,继续装聋作哑,继续当你那安稳无忧的大小姐呢?”
夏歌的脸色瞬间发白,喉咙发紧,仿佛被猛然戳破了某种伪装,像是某个她自己也不愿意去承认的事实,被硬生生地剖开在光下。
她下意识地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话语。
祁烬衡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的冷意一寸寸收拢,像是对她的不屑,又像是某种隐忍已久的愤怒。
最终,她松开了手。
夏歌踉跄跌坐在地,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祁烬衡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沉默了一瞬,随后丢下一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朋友。”
,便转身离去。
没有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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