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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断联了,有偌久,之后被一盆冷水泼醒,物理上的。
有人真的泼了我一大盆水。
睁开眼,看见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脚下换了地,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空荡荡的房间。
泼醒我的男人将水桶撂在地上,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人想来就是那个爱看现场直播的变态。
我身上散发着性交过后的气味,这股味道无比浓烈,非常像大量泼散而出、尚未干涸的胶水,弥漫开来,包裹住我和对面男子围坐的小片区域。
男子故意与我抵膝而坐,两块膝盖不怀好意地摩擦了两下我的腿。
气味、动作,当下的一切都叫我感到羞耻恶心。
眼前的男子生得道貌岸然,削长的偏于深邃的面孔,有一双野生犬科动物中下层成员的内敛谨慎的眼睛,与我之前以为的嚣张狂徒有颇大出入。
“听说你被打傻了,忘记了很多事,我就简单自我介绍一下。”
他嘴角弯起弧度,但没在笑。
“我是程奔外甥,我叫莫河川。”
谁被打傻了?我可听不得这个。
我嚼了嚼牙。
不过我没向他发作,他一摊明身份,我脑子里就像两根线搭起来了似的,豁然明朗。
俗言道外甥像舅,这话一点不假,相较程家两兄弟,这个莫河川长相更像程奔。
这个像单指五官硬件上,程奔那副头领特有的目空一切的气质在他身上找不见分毫,可以说形象神不像。
我直直地打量着莫河川,他也这么打量我,相视了好一会,他弯起嘴角咧开来,幸灾乐祸地笑了。
“你还过敏啊?”
在那座专门为情色打造的笼子里,我与舒怀意翻来覆去,求生求死,狼狈地,近乎交配地做爱,忘情之下,他还一口咬住了我的后脖子,皮都咬破了。
神思昏昏沉沉的,像在大海里漂泊着,耳目的感官时有时无,像半夜被月亮光照射的浪,细细地飞快闪过。
他被情欲填满的湿润的眼睛,还有叫声、旁观者的调戏搭茬。
莫河川在喇叭里咯咯地笑,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
“程奔知道你能把屁股撅这么高吗?”
“舒怀意看不出来呀,脱了裤子你也是个禽兽。”
……
我一直在叫,其实叫得很痛苦。
这场激烈的性事快感几近于无,最为主要的感觉像极了人疲惫到极点反而睡不着觉,睡不着就越努力地入睡,烦躁得手足无措。
舒怀意偶有短暂的清醒,含糊不清地在耳旁安慰我。
“马上好了,马上好了。”
本来也只是死捱,他温声细语地一安慰,身体反而娇气起来,易发感到难受。
再之后,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窒息弄得晕厥过去。
当时我就骑在舒怀意腰上,倒进了他怀里,他的东西还在我里面插着。
这药看来是提取了什么海洋生物,或是某些我会过敏的药。
“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莫河川贴心地掏出手机。
“不用。”
我大着舌头制止他。
我整个脑袋肿得离谱,肉几乎要破穿皮肤,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见我现在顶着一颗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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