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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萧惊鸿和谢徽,都参与了吗?赵沉茜极轻地勾了勾唇角,嘲笑自己的失败。
耗费了两张符纸向敌人求援,实在可笑。
她抖着手,艰难取出最后一枚神行符,也是她自救的唯一希望。
赵沉茜手指夹着符纸,有些出神地想,她要发给谁呢?
离萤?她都遇袭了,奉命去追狐妖的离萤恐怕也自顾不暇。
程然?程然在杭州清田,根本收不到符,就算收到了,也来不及赶过来。
母亲?赵沉茜才冒出这个念头就自己否决了。
任何阴谋肯定是从宫廷发起的,这时候给母亲传信才是害她。
谅那些人也不敢主动废太后,孟太后只有什么都不知道,才能在没有她的情况下,活下去。
最后再对谢徽、萧惊鸿试一次吗?或许,先前他们被什么事拌住,才没看到她的求救信?
可惜,赵沉茜从来不是一个心存侥幸的人,她不信两个人都这么巧,都恰巧没看到符纸。
要想来,早就该来了,何必自取其辱。
赵沉茜发现自己好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算想到求助的人,恐怕也没法写出自己的意图。
她仰面看着呼啸的雪,轻轻笑了。
人生何其荒唐。
她算计了一辈子,少女时和刘婉容斗,成年后和朱太妃、宪王斗,摄政后和臣子斗。
如今临终回想,她好像每一刻都殚精竭虑,没有一天是轻松快乐的,实在遗憾。
或许,也不是没有快乐。
赵沉茜很突兀地想起一个人。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如果你已经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向任何人表达你的心意,那你最遗憾的,是什么?
赵沉茜闭上眼睛,她不后悔那日大雨,他骤然听到亲人死讯、家族获罪时,她没有出宫。
但她着实遗憾,直到他最后逃离京城,她都没有好好和他道个别。
赵沉茜已无力再写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松开手指,神行符泛着金光,悠悠漂浮在她身前。
赵沉茜用尽全身力气,微不可闻吐出两个字:“容冲。”
神行符收到指令,化作一道金光,倏而消失在漫天飞雪中。
赵沉茜终于放下心,安心地闭眼睡去。
她也知道自己人生最后一个决定,做得十分愚蠢。
连她亲手养大的属下、她的驸马都没有来救她,何况一个分开八年的旧恋人呢?她只是在上元节见到了一个肖似他的人,连是不是他都没有确定,就给他发求救信,实在不理智。
万一那个人根本不是他呢?万一他早就离开了汴京,根本收不到传讯符呢?万一他收到了符,完全不想节外生枝呢?
毕竟,她是他灭族仇人的女儿,他盼着她死,天经地义。
第20章坠欢
大名府。
大名府是北方重镇,幽云十六州丢失后,大名府就是汴京的最后一道门户,同时是河北的交通枢纽,北有雄州、磁州,东有东昌府,南接汴京、洛阳,控扼河朔,北门锁钥,位列四京之一,地位十分重要。
大名府虽不及汴京繁荣,但城高地险,堑阔濠深,鼓楼雄壮,人物繁华,别有一番北国的雄浑壮丽。
上元三天,大名府不设宵禁,随处可见灯摊,百姓们拖家带口出来观灯,年轻男女在光影下约会,为这座军事重镇染上了难得的缱绻之色。
官邸里,知州正在举办上元宴会。
昨日是正宴,今日只是个私人小宴,但规格竟然比正宴还高。
府邸中出入的都是军中实权将领,连和王知州私交一般的将校也赏脸来了,概是因为,今日大名府来了两位不一般的客人。
众人坐在席上叙旧,但都有些心不在焉,眼睛不断往后方瞟。
终于,开宴的时间到了,东道主王知州笑呵呵地从花厅走出来,朗声道:“诸位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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