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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从姊姊的淫叫里……
“姊姊……沙织要高潮了……呜……!”
双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趴向地板,手指的速度逐渐放慢,微微的颤抖持续传来。
炽热的身体被微冷的晚风温柔地包围,激烈的心跳与情绪随之趋缓。
姊姊愉悦的呻吟在我未察觉的时间里悄悄消退,现在只剩下在走廊上偷听的妹妹仍旧轻轻喘息。
突然响起了砰地一声──我吓到差点叫出来。
因为在宁静夜里倏然爆起的声响仿佛就在我耳边,还伴随着一道直入脑门的撞击声。
我将发热的脸颊贴在地板上,望向茶色灯光映照下的门缝。
可是视线太过黯淡,无法分辨出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鼻子挪近一闻,我想它大概就是刚才进入姊姊体内的按摩棒。
上头留有某种体液的气味,虽然包了一层汗臭,仍旧不难嗅出。
房内没有下床或大动作的声音,因此不必按计划在姊姊完事的那一刻迅速撤退。
明知那股气味淡而无法引起我那才高潮完的性致,我仍嗅起按摩棒上的味道,就在距离它两三公分的门缝前。
手指抱着不妨一试的勇气碰触脆弱的阴蒂,即使无法感到舒适,微疼的触感却让我无法自己。
“姊姊的气味……嗯……”
我陶醉地闻着理应让我产生恐惧的按摩棒,并且持续刺激只传出刺痛感的阴蒂。
等到姊姊重复好几遍“洗澡吧”
、“好麻烦”
的低语,我才连忙敲响警钟、脱离那不知道为什么使我如痴如醉的气味。
犹如操控人偶般,处于高潮馀韵及睡魔侵扰下、几乎东倒西歪的身子以可笑的动作扶着墙壁前进,最后竟然带着零失误的优秀成绩抵达终点。
我倾倒在玩偶抱枕堆里,做了两次深呼吸,并在这时听见姊姊开门的声音。
姊姊轻盈的脚步声逐渐下降,我随之阖上沉重的眼皮。
……
星期日的早上明明吵吵闹闹的,对我来说却静得十分好睡。
直到妈妈进房直接摇醒我才总算睁开双眼。
听说我好像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喊也喊不醒。
反正小猪也是猪生的──带着起床气回敬这一句后,于后脑勺绽开的痛意将眼角衔着眼泪的我彻底敲醒了。
朦胧的视线在妈妈离去时明朗化,昏沉的脑袋瓜则是紧接着在“不要拖拖拉拉的,快点去刷牙!”
这句话之后感觉到一股凉意,断续的思考回路一条条重新接上。
望向房门上头的时钟,指针与分针都停留在迥异的位置,仿佛在告知今天不用上学。
“沙织!”
“噫!”
视线迅速下移,与盛装打扮(甚至连妆都上好了)、状似无奈的妈妈四目相交的时候,我连忙跳下床。
“噫什么噫,连每天赖床的爸爸都已经吃完早餐了喔。”
“知、知道了。”
啊,对了,今天妈妈有高中同学会要赴会,而且还是罕见的上午场。
我想起前一晚用餐时的闲聊,脑海中同时浮现一群年近四十的三姑六婆聚在一起的模样。
“你是在发什么呆?再不换衣服我就要扒光你啰。”
恶作剧般的笑容似乎让妈妈脸上的皱纹稍稍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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