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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
快停车!”
樊渊见顾炀这焦急的模样,立刻让司机找地方靠边停车,带着顾炀下车。
顾炀指挥着樊渊领他走到了工地外面,此时天黑,工地里还亮着数盏照明灯在连夜施工。
此时,有几名工人正围着那棵巨大的枯树闲谈。
那棵枯树树干粗壮,大约三个成年人合抱的粗度,但已经浑身漆黑,枝丫光秃,应该是已经枯死多年。
围着枯树闲谈的几个工人手里拿着电锯,似乎是在商量怎么把这棵树锯断。
顾炀藏在樊渊的脖颈间,扒着樊渊的耳朵小声说:
“樊渊,带我过去,我想去看看那棵树。”
此时工地里的工人们都在忙碌,没人有多余的功夫四处乱看。
樊渊悄悄绕过人多的地方走了进去,绕到了大树的背面。
大树前方几个工人谈论的声音已经可以听清了,樊渊将手伸到颈窝,顾炀爬上樊渊的掌心,由樊渊捧着他靠近枯树。
前面几个工人正在谈论着:
“这树得有几十年了吧?”
“几十年不止啊,这么大,得有上百年了吧?”
“可惜了,还是枯死了。”
“枯死了也好,不然我可不忍心锯断它。”
顾炀站在樊渊的手心,将一双小手按到粗壮、干枯的树干上,闭上眼睛。
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风吹过茂密的树冠传来的飒飒声响,看到了夏日里蝉鸣时的振翅,蔓延到远方、随风折腰的绿草,以及一名站在苍翠大树前的稚龄男孩。
樊渊静静地看着紧闭双眼的顾炀,小小的顾炀站在他的手心里,一双小手按在漆黑干枯的树干上,有无数莹莹绿光从顾炀身上慢慢飘散,渗透进了干枯的树干中。
早已枯死的大树突然迸发出无限的生机,有稚嫩的枝丫从发黑的枯枝中抽出来,绿叶生长,瞬间遍布整个树冠。
几名工人谈论的声音渐渐消失,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突然重新发芽、生长,在冬日里瞬间绿意盎然的大树。
“咣当。”
是工人手中的电锯掉落在地的声音。
无数名工人停下手里的工作纷纷看向这颗奇迹般的大树。
冬日里的风寒冷刺骨,吹过茂盛的树冠,树叶互相撞击、摩擦,发出的声响仿若人语。
工人们渐渐聚拢到大树底下,而樊渊此时已经带着顾炀坐回到车里。
车子重新启动,往家的方向驶去。
顾炀仿佛透支了无数的力气,瘫软在樊渊的手掌心,轻轻的喘着气。
樊渊缓慢的揉着顾炀的后背,没有问顾炀做了什么,也没有问顾炀知道了些什么。
顾炀躺在樊渊温暖的掌心里,转头把脸埋在樊渊的掌心,小小的嘴巴轻轻亲吻着樊渊掌心的皮肤,半响没有说话。
就像曾经在废旧收购站骂过他是怪物的虐猫人一样,这样的顾炀,对于一般人来说,都是无法接受、不敢置信的怪物一般的存在吧。
可樊渊不同,樊渊从来都是包容他、理解他、相信他。
不用樊渊问,顾炀自己就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那棵树在等一个人,我只是借给它一点力量,它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还等不到想等的人,我也无能为力了。”
顾炀说完,轻轻喘着气,人变小了,呼吸的方式也变得像个小孩子,小肚子一鼓一鼓的,看着樊渊的视线里,满满的都是依赖和信任。
樊渊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顾炀软嫩的脸颊,并不多问。
“我知道了。”
顾炀这一下耗尽了太多的力气,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无精打采的,坐在餐桌上,靠着樊渊的臂弯,任由樊渊喂食。
樊渊将食物切成小小的一块,用牙签插着递到顾炀嘴边,顾炀就张嘴吃下去,吃两口再给擦擦嘴,双眼微眯,吃着饭几乎都要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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