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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穿着一身青色长袍,竹纹样式的腰带将他的身形勾勒出来,身长如玉,凌冽雪松。
外面罩着一件玄色大氅,大氅上用金银线绣成了仙鹤的模样,更是为这青年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贵气。
程普一眼便认出青年就是周明承。
周明承站在夜雪之中,抬眸看了周府的门匾一眼,随后压下眉眼,眸色极沉:“阿宁怎么还没回来?”
茗雾道:“周大人身边的茗烟给奴才报了消息,说是周大人着急周家大小姐的事情,现在还在李大人和曹大人的家中商量对策。”
闻言,周明承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信?”
茗雾不明所以:“茗烟是咱们的人,说话自然有几分可信。”
“呵,咱们的人?我瞧他的心倒是偏向阿宁的,居然也敢说谎骗我了。
我在李显和曹元通府内皆插了人手,知道他们除却今日清晨与阿宁见了一面之外,其余时间都留在皇宫。”
周明承冷笑一声,“我身边从来留不得这种背主忘恩的奴才,不过念他是为着阿宁好,阿宁在这一局也确实占了上风,我留茗烟一条活路。
但你下次告诉他,别再在我面前说这种拙劣的谎言。
若是因此耽误了消息,害阿宁陷入险境我却不知,他便别想着活命。”
茗雾立即点头:“是。”
然后又看向跟在他们队伍后面的一个小姑娘,为难道:“公子,您这次来是为了把逐星送给周大人,但是现在周大人人不在,那这人我们是要再带回去吗?”
周明承看向旁边的女孩子。
她才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张圆圆的脸,眉眼生的白净秀气又讨喜,特别是那双杏眼,亮晶晶的,笑起来跟月牙一样,扎着两根辫子,穿着一身红红的褙子和小皱裙,看起来灵动又可爱。
逐星对着周明承行了一礼,开口唤道:“主子。”
声音也带有少女的活泼,又甜又脆。
周明承微微一笑:“不必带回,就让她在这儿等着吧。”
茗雾啊了一声:“可这雪天那么冷?逐星要是一直等在这儿,可不得冻坏人吗?”
周明承眉眼带笑,声音温和地说:“是啊,这样的天确实会冻坏人。
要是阿宁看见逐星为她冻成这样,肯定会对她更心软的。
是不是?”
逐星点头:“奴婢遵命。”
然后就听话的站在了周府门口。
周明承满意一笑,随后又抬眸看了下周府的匾额,看了一会儿,就对旁边的茗雾说:“你瞧,这匾额上的‘周’字写的没有咱们府里的好,怎么能配得起阿宁呢?”
然后就往轿子里坐去,帘子放下,阻隔了他的最后一句话,“真该把阿宁接去家中小住,我想她定会喜欢。”
轿子抬起,慢慢走远了。
程普却在门缝后面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咬紧了牙关转身就往赵淮徽的房间里跑。
房间里,赵淮徽默默坐着,在心中默背《春秋》转移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可是门忽然被程普推开,他不由睁开了眼睛。
“做什么?如此毛躁。”
赵淮徽淡声道。
程普咬牙攥拳,跟看了什么令他怒火滔天的事情一般,恼怒道:“周明承居然想着利用周大人心软,对她诱之以美色,送了个漂亮小侍女过来!”
赵淮徽一愣,他想了想,随后慢慢地说:“简斋的性子我了解,她不会收的。”
“可是周明承也了解周大人的性子,万一周大人真的收了呢!”
程普气的再房间里走来走去,走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吐出了后面的话,“现在周大人还小,不曾有过通房,也还不知晓女子温柔乡的好处。
可万一周明承送来的那个小侍女真的引得周大人近了女色,让周大人通晓了人事,那公子您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赵淮徽瞳孔一震,苍白的脸颊上立即蒙上了一层薄红,呵斥道:“程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是不想看着公子您走这条道,但是这些天来看着公子你对周大人关心至此,每天牵肠挂肚的,我就知道公子您是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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