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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戏子们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都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按话本子里所写,将军自刎之后自以为变成鬼魂就能与女鬼殷离永不分开,却不知殷离独自离开悲痛难忍,已经在绝望与伤痛之中选择灰飞烟灭。
他生生世世做鬼也再遇不到她,这才是最后的结局。
怎么办?
还好杜仲机警,看准季窈已经入戏,张开双臂准备扑过来抢走他手中利剑时闪身躲开,同时小声唤她,催她赶紧离开。
两人在台上一个扑一个躲,杜仲仗着自己武功高过季窈,在台上躲她的时候身形轻盈好似云中燕,台下观众以为这也是最后结局的一部分,看女鬼怎么也扑不到自己心爱之人的怀中,皆揪着手帕直哭。
季窈在台上被杜仲戏耍,转了好几圈把脑袋转晕,被迫停下来,眼泪还扑簌簌直落,杜仲看准商陆和京墨已经来到后台,趁机将她一把推出台子,落在商陆和京墨臂膀中,才抓着她好说歹说,告诉她赶紧出戏。
最终幕,幽微烛火照亮杜仲看上去沧桑又深情的侧脸,他于漫天徐徐落雪之中抬头,任由冷白雪星子揉了眼,于悲情的洞箫声中举剑,巍峨身躯怆然倒地,溅起一片鲜红与滚烫。
最后一盏烛火熄灭,戛然而止的洞箫声后,黑暗之中仅剩男戏子怯生生的发问还回荡在众人耳畔。
“须臾对面,顷刻相离。
阿离,阿离,你在哪里?”
……
整个大堂完全黑下来之后,只有季窈如视白昼。
众人沉浸在这极致的悲伤之中无法自拔,待烛火重燃,仍允自掩面悲戚,一时间整个南风馆里哀嚎啼哭声不绝于耳,宣示着这场戏的成功。
“呜呜呜哇哇哇……”
季窈哦哭得最凶,挣脱商陆和京墨的桎梏,蹲在地上捧脸痛哭。
杜仲卸下铠甲扔给戏班子的人,身着黑色紧身劲装在她面前蹲下。
瞧着她云鬓花容此刻哭得面上妆花,白生生的脸上揉碎一朵桃花似的荼靡,漾着别致的阴柔之美,鬓边碎发粘在脸上也不顾,忍不住伸手去撩,被她挡开。
“呜呜……做甚……”
不就一出戏,无一是真,她倒跟开闸放水似的。
杜仲觉得新奇,挑眉凝她,“有什么好哭的?”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把杜仲当成戏里将军,边揪着他的衣领边大声控诉他,“呜呜呜……为什么不告诉她你要来……如果你告诉她,她一定会等你,如此,她定不会灰飞烟灭,你也不必做个孤魂野鬼了……”
原来她在纠结这个。
郎君眸色幽暗,声音比方才黯淡下来,“你当真是这么认为的吗?”
寻常人看女娘哭成这副模样,通常都是循声安慰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季窈哦听他反问自己的语气如此严肃,稍稍顿住哭声,睁大泪眼瞧他,“你这话何意?”
杜仲轻轻握住她的手,让她松开自己,心里想着方才那个吻,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扫,徐徐沉声道,“如果殷离知道将军欲自刎化鬼,但求与她相知相伴,你觉得,她当如何?”
一语点醒,季窈脑子里轰一声响,明白过来他想说什么。
“她、她一定会阻止将军,然后当着他的面灰飞烟灭,彻底绝了他自刎的念头哇!
呜呜呜呜……”
他原本书这话是想劝她,却没想到季窈整个人又颤抖着哭起来,甚至比方才哭得更大声。
他彻底没了招,抬头目光看向商陆和京墨,却见他们二人好像根本没听到季窈此刻哭声多大,故意走得远远的,留他二人在后台。
季窈哦哭得无助,看身边只有杜仲一人,也顾不上生不生气,就软软地朝他靠过来。
杜仲眼神闪烁,略张开双臂僵直地拥女娘入怀,任由她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啜泣,伸手轻拍女娘后背,嘴里小声。
“真是麻烦。”
作为打烊前最后一场重头戏,戏班班主带所有戏子、乐师们谢幕之后,女客们也纷纷起身离开。
待整个大堂里只剩下前头楚绪清账,三七带着两个小厮打扫的时候,季窈才彻底止住哭声,直愣愣从杜仲怀中抬头,看见面前郎君面容讪讪,不甚自然。
她抬起袖子胡乱抹一把泪,推开他想站起来,却因为久蹲缘故脚下发麻,一使劲反而软下去,屁股着地坐了下来。
杜仲忍笑扶她起身,将自己手里巾帕递过来,“擦擦吧,现在的模样比方才更吓人。”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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