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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那天又下了一场雪,雪停后,莫丰收夫妻才从林铺镇走亲回来。
夫妻一路不知跌了多少跤,一身衣裳泥里滚出来般,可更难看的还是他们的脸色,估计在姑奶奶家受了不少气。
那几日,路过莫丰收家大院的人,时不时就能听到戚染花的咒骂和摔打声。
从远处的三财、不知名的某人到近处的二凤、小宝,从后院的猪、前院的鸡到檐下的柴火、舀水的葫芦瓢,个个都碍了她的眼,哪哪都不如她的意。
周芝芝一天“路过”
夹道五六回,屏气听了几天墙角,七七八八拼出点东西,隔天就传到了徐巧扇耳朵里。
又过几天,莫非夫夫去村长家坐了片刻,也知道了。
再过些时候,村里人都晓得了。
事儿说大不大,三财没回家过年,说到了学徒最关键的时候,要留在那边好好孝敬师傅师娘。
而莫丰收夫妻想着,三财的婚事没变,姑奶奶的气也该消了,那镇上的伙计是不是也可以提起来了?
正好自个有些年头没去给姑奶奶拜年了,不如亲自跑一趟,顺便给三财加把劲。
谁料想,去了林铺镇,夫妻才知道,去年给姑奶奶家送的中秋和年节礼,有一半都被三财拎去了黄陂的未婚妻家。
夫妻本就小气,虽说姑奶奶家即是长辈又是做师傅,应该有两份礼的,但他们故意混在一块,做一份送,而被三财分走了一半后,礼就更薄得不像样儿了。
也不知三财在师傅师娘、姑奶奶面前是怎么说的,那边一大家子只怪戚染花不做人。
姑奶奶仗着年老辈份高,又是在自己家,何况还占着理,无所顾忌地把戚染花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从当年莫非的除户说到如今三财的婚事,痛骂戚染花眼皮子浅,心胸窄,接不住福气。
戚染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能回嘴辩解不说,看着胡汗青夫妻劝姑奶奶莫生气,气出好歹不值得,自己还得跟着莫丰收赔罪,真真是喉咙里憋得腥甜。
莫三财假惺惺在一旁抹眼泪,只说不知父母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怕自己会错意,真让黄陂的亲断了,将来难续不说,还抹了姑奶奶的面子,所以只得投机取巧如何如何,要怪就叫师傅和姑奶奶怪自己。
夫妻受这么大一顿气,有心当晚就回家,偏巧赶上下大雪,想来还是小命重要,只得忍气吞声住了两晚,多挨了两天的说。
等雪一停,夫妻再也忍不住,连滚带爬跑回了家,估计等姑奶奶作古都不会再来了。
走前,戚染花硬气一回,假意对三财,实则对姑奶奶一家说,黄陂那边,亲既然没断,三财想娶,就自个想法子去办吧,反正他的帖子都在师傅手上。
至于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什么也给不了,婚事办什么样儿,劳烦姑奶奶帮忙操操心,礼钱也让小夫妻自己收去。
夫妻想好了,姑奶奶这边的福气,他们受不起,那就让莫三财去受吧,平白有人帮儿子娶亲,何乐不为呢?且不管怎么闹,莫三财始终是他们的儿子,他好了,她夫妻能不好?
她大儿媳妇已经贴了心,黄小莺后来的,还怕调教不出来?
当然,想好归想好,受的气还是得发泄出来,回家后,夫妻两,一个整日指天骂地,一个只管低头抽闷烟,家里的年味,早早地消失了。
如今村里人听说这事,也只笑他夫妻终日打猎倒叫鹰子啄了眼。
如今,儿子的婚事折腾一圈,白费劲不说还得罪了人,连带女儿也跟着吃亏。
元宵一过,年就算过完了,好衣新鞋收回箱底,破衣旧褂重新穿上身,锅台终日也只见咸菜疙瘩和稀粥了。
与此同时,一年的生计重回肩上,嘴多粮少的人家开始谋划起来,几个儿子或是抓阄或是推举或是自荐,总得让一两个出去自奔前程。
不管当爹的被旱烟熏红眼眶,做娘的哭哑喉咙,几天后,陆续有小伙后生背着破包行囊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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