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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婶猜的一点也没错,莫非两口子不会做乌栗豆腐,家里更没有石磨。
捡回的乌栗晒干脱壳后,两人傻眼了,这点东西再折腾到村里去磨,费劲。
还是莫非想了个招,山边硬石那么多,他找了一块又大又平整的回来,充当磨盘底。
用小石块先把乌栗仁敲得差不多碎,再压在磨盘底用石棒一遍遍的碾。
他手上力气大,最后也碾出了三十好几斤细细的乌栗粉来。
再往下两人就不会了,正好又要送菜,回来时莫非到兰婶家详细问了一遍,到家两人又是一通折腾,第二日就吃上了油焖豆腐泡菜锅子。
热腾腾的乌栗豆腐锅子,加了泡菜,又添进各式新鲜菜蔬,两人吃到肚撑。
晚间冬冬第一次强烈拒绝了莫非要‘例行公事’的要求,他说自己腿抬一下都要吐......
隔日起来,冬冬就开始琢磨给莫非做棉油靴。
所谓棉油靴实际就是在棉鞋外套一层防水壳。
先把皮子根据棉鞋的大小分割成块,再缝制成型。
大小要和棉鞋贴合,大了走路会掉,小了则套不进棉鞋。
缝制时,针脚一定要细密。
接着,再均匀涂抹油料,阴干后再刷一次,这样靴子将会变得更加耐用且防水。
油靴还没做出来,里正、粮长又带着衙役们进了村。
秋税开始了。
仍是按照每亩收十纳一来缴,若粮物不足,可用现银来抵,若现银也没有,那就只能拉人服役去抵。
收十纳一,看着不多,但是老爷的“十”
并不是你的“十”
。
譬如稻谷,皇城里的爷将稻米亩产计为三百,按律取走“一”
,每亩农户还能自留二百七,是不是觉得还可以?
可实际上,条律到了府城,府城的老爷也要吃喝,于是亩产被变为四百,然后到州郡,再到辖县,层层下来,起码要翻到五百多,这会子的“一”
就是五十了。
这些多出的部分,以‘火耗’‘输储’的名义叠加上来,无论天旱雨涝,瘟病虫害,不会消失,不会变少。
到征收时,差役们再挑剔一下成色和湿度,压一压秤脚,五十随随便便就跳到了六十往上,甚至七十!
可哪怕是最低的三百,也只有盼着风调雨顺无虫无害才能遇上。
常平县上半年小旱,大多数人的亩产都在二百出头,去掉六、七十,还能余多少?
瓦山村下半年雨水比上半年略多些,哪怕家家换了高粱种,所得粮物也仅比上半年多一点而已,毕竟种得晚,出苗时又是高温旱天。
家家户户怨气冲天,笑得比哭还难看,眼睛不错地盯着差役手上测湿度看成色称重量,最后咬牙看着一家人起早贪黑,挥洒半年的汗水被一车车拉走。
粮仓只剩浅浅一层,想要撑到明年夏收,顿顿碗里就不能有硬的了。
年下猫冬还能忍,明年春耕夏种活那么重,饿着哪有力气呢。
于是村民们疯狂地上山采野,下河摸腥,只要能进口的,都要拾捡回家。
现在多储下一碗,明年家里就能多顶一天。
事莫非和冬冬没有再参与,家里留的口粮已足够了。
两人与上半年时一样,小心窝在北山脚,不去碍别人的眼,更不去抢别人的食。
再次送菜正是重阳的前一天,莫非带回了亲娘的牌位。
一块普通的枣木牌,中间刻着“先妣桃氏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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