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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具体要怎么操做,他还得好好想想,总归路子是找对了。
何况,姑奶奶那么大的靠山,贴过去还能没好处?哪怕最后婚事不能成,自己的前途总该能沾些光的。
胡汗青在染坊当大师傅,家里两个儿子却做的其它买卖,如今都三十好几岁了,改行的可能性不大。
自己即是他徒弟又是他表侄儿,难道他就不需要帮手?
要知道,染坊大师傅之间也是有斗争的。
莫三财越想心越热,笑容都轻快起来:“嫂子说得对,家里事还是找家里人。
我年纪小,想得乱了,胡说几句,还望叔叔婶子们莫要告诉我娘,不然又让她操心一场。”
这是怕打草惊蛇了。
在场的对徐巧扇给他支的这一招都大感佩服,谁愿扯进他这事里去?当然纷纷摆头。
莫清萍还给他吃个定心丸:“如今忙成这样,日日只想着何时下雨,操心地里都操心不过来,哪像你们毛头小子,还有心思想这些。
你也莫给家里人添乱了,休几天假,多做点活才是真的。”
“大哥说的是。
不晓得大侄子什么时候回学堂?嘿嘿,想搭个车。”
“他们还有四天,你几时回染坊,可凑得上?”
“不凑巧,我后儿就得到了,走着去罢!”
莫三财心情正好,没沾到光一点也不失望。
村长也笑呵呵说:“是不凑巧。
你不若去问问你木生叔,好些天没见他骡子出去了,许是两天会跑一趟了呢。”
“好咧!
叔,婶子你们忙!
哥哥嫂子们回见了。”
莫三财起身,又是个个都招呼到位,还朝莫非摆摆手。
他一走,地头几人也站起。
早饭吃完,日头马上大起来,得抓紧干活了。
莫非望了一眼身后的稻禾,对村长说:“莫叔,你们回去搬戽斗来吧,待会让嫂子们慢慢割,我们几个力气大的来打谷。”
割下的稻禾不能久晒,谷粒容易掉进地里,而且禾杆晒得太蔫巴,不好敲打。
村长安排清澄夫妻回去,他家里有个戽斗,又说:“去你老叔家搬个来,我前头和他说好的。”
戽斗不大不小,够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用,打谷很费时间,家里这么多男子,用两个才排得开。
清澄夫妻收拾了东西挑回去,兰婶就留下来割稻。
低头重新挥着镰刀,日头炙烤着背膀,衣服湿了干,干了湿,一层层盐渍干结在背上。
风像是从火红的灶膛里刮出来的,吸进嘴里,割得喉咙血痛血痛,口水都不敢咽。
莫非个子大,蹲在地上更是受罪。
等到戽斗搬来,他总算能直起腰了。
两个戽斗,他和村长用一个,剩下两兄弟用一个,婆媳几个只管割剩下的稻。
良樱和良梅姊妹也来了,帮着把稻禾搬到戽斗边,省得打稻的人要跑来跑去。
呼喝声四起,整个田畈热火朝天。
稻尘扬到脸上,混着汗水淌到脖颈和脊背后,又痒又辣,擦都不能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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