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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下一汪不过三丈余宽的幽深水潭,据莫非多年来的观察和推测,水大约是从崖底渗出汇聚而来的,又慢慢从潭下某处石缝流向北面山脚,最后并入了小瓦河。
站在岸上看去,潭水清浅仿佛一掌就能触到底,真踏足进去才知,水有一丈多深。
潭底铺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石头,个个滑腻异常。
白日里来,就能看到一群群的小鱼小虾在石间窜来窜去,自在惬意。
莫非轻车熟路下好笼子,满怀畅想回家歇着。
第二日天不亮,糊饱了肚子,从床底下摸出钱罐,留下四两,其他散钱全部揣进怀里。
先去园里拔了十多斤青菜,找了个特别大的筐子装着,又在筐上挂了一圈小篮子小篓子,到山脚先把筐放着,拎着水桶去小水潭起笼子。
天热水暖,鱼虾吃得多长得极快,沉甸甸拎起来比上次重得多,也不晓得逮了多少鱼虾进去,小木桶感觉都装满了。
走到壑口停下歇息,天已蒙蒙亮,莫非打开水桶——嚯!
居然有只大鳖!
难怪从虾笼往下倒的时候,听到扑通一声,他还以为捕了石头进来呢。
老天待他还是不错的,关键时刻总给送些甜头。
当年他在库房养到能起身,半夜摇摇晃晃摸到北山脚,在分给他的那块“地”
头大石边盘个草窝住下。
没吃没穿没锅没灶,也没有农具和种子,两手空空,他裹着草帘在瓦山里吃生鸟蛋,啃蕨子根,喝山泉水。
挣扎着挺过冬天,还攒够了一把锄头的钱,可地还是没法种,要接着开荒,到处抠吃的,还要攒种子钱。
那天摸到小潭边想捞些鱼虾,老天眷顾,居然摸到一只巴掌大的鳖,他隐约晓得这是好东西,县里应该能卖,于是连夜用草绳拎到县里。
去得太早,什么铺子都没开门,于是搂着鳖找个地方睡着了,被人喊醒才发现睡在了人家饭庄门口。
他衣物又破又脏,全赖一圈圈的草绳捆再身上,缩在角落里。
葛掌柜与伙计以为是个乞儿,把人喊醒说给个冷馒头让去一边呆着,莫非赶紧掏出怀里的鳖问他们要不要。
鳖太小,哪怕加足料也只能烧出一小碗,葛掌柜最后花了二百文买下,又多问了莫非一嘴,得知他刚死全家,身无任何资产,于是指点他,集市哪里能淘换旧衣,哪里能买到最便宜的饼子吃。
后来,他花二十文淘了两套孩童的旧衣,又买了个小铁锅和十几个糙饼子,这个虽然拉嗓子,但是经放又经吃。
那段时间他吃生喝冷,半夜总是肚疼的很,身子快熬坏了,捡回来的这条命可不能再糟蹋下去。
哪怕年纪小,也晓得吃热食,喝烧过的水,才养得住人。
如此,才慢慢立住了脚,手里还余着百八十文钱,不管再遇到什么难处,总觉不会轻易饿死了。
如今这只鳖比八年前那只大了好几倍,不晓得活了多少年,看着一、二两银子也能想的。
这是在给他送喜钱啊,看来老天爷都同意他结契!
莫非真是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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