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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情况因为遭遇太少,缺乏一定量的实际经历而无法总结,而她也绝不愿意再体验哪怕一次,所以先不去管它。
至于在家里时……
杨仪敏又瞟了眼儿子,她刚刚在心中归纳这些天发病的经历时,突然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她每次犯病,儿子都不在身边。
这么说可能有点无端伤害到儿子,她思考片刻,换了一个更精炼的说法:怪病只在她独处时发作。
哪怕是今天上午……
杨仪敏脸色一红,不自然地挠挠鼻头,稳定了一下思绪,接着想道:上午洗澡犯病时,儿子虽说离她很近,但隔着一道门,也勉强可以算作她独自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
所以,关键还是在儿子身上?
还是说,这单纯只是一个巧合?
杨仪敏皱起眉头,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细细打量,直把我盯得身子都扭动起来,难受到不行,我把笔一扔,站起来:“不写了!”
“干嘛去?”
杨仪敏“啧”
了一声,不满道。
“尿!”
我言简意赅。
晚上。
我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掐算时间,眼看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去拿藏起的飞机杯时,老妈抱着一床薄被推门而入。
我看着那个妇人走到跟前,将淡粉色的被子扔到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老妈,你这是干嘛?”
“往里!”
杨仪敏脱掉拖鞋,抬起一只嫩白的小脚,将我踹到一边,蛮横地挤上床铺,对着儿子“嘿嘿”
一笑:“最近在看恐怖片,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
几天后。
我站在卧室门口,双手抱臂肩靠门套,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柔腴的背影。
老妈正在炒菜,动作轻快,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调子,腰肢不时跟着节拍扭动两下,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但我的心情非常糟糕。
我今天梦遗了。
这些精液本该是灌溉在飞机杯的肉穴中,用来促进它生长的养分,现在却白白浪费掉了,我很心痛。
老妈每晚都借着看恐怖片的名义,跟我挤到一张床上…虽说我的床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有老妈在旁,我便没有了自渎的机会。
别说用飞机杯了,就连回到从前,看看小说打手枪都成了奢望。
至于说什么趁老妈睡着占便宜…呵呵,我不敢。
这位可不是话本里的温柔美母,若是被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物理意义上的皮。
老母猫炸起毛来,是真会挠人的。
我盯着老妈摇晃的肉臀,越看越觉得它在挑衅,终于深吸一口气,最后狠狠剜了一眼,走回卧室取出封存数日的飞机杯。
飞机杯依旧如新,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说来也奇怪,自它第一次生长到现在,已经灌进去不下十发精液,远超过头两天,却始终没再发生变化。
不知是再次生长所需的精液量太大,还是有什么别的触发条件。
我摇摇头,看向飞机杯的杯口,眯起双眼。
艳红色嫩肉堆挤在一起,令人销魂的穴缝正在其中。
我操起书桌上的一支中性笔,对准肉穴,犹豫再三,又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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