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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图方便,披蓑衣戴斗笠,反倒落了身干净。
“路上都见没几个人,这儿倒是热闹呢。”
卢湛看着码头上忙碌的脚夫,努力找寻着与画上相似之人。
店家上前来倒茶,搭口道:“安陆已经下了好几日的雨,今年这水患怕是比去年更厉害,还不赶紧忙着卸货吗?”
裴晏趁机打听了下徐家的商船,店家咧嘴一笑,朝前边努努嘴:“这些不都是吗?”
卢湛有些意外,探身望去,那排在河道后边候着的足足还有七八艘。
裴晏回想那日崔潜为他设的宴,那个说话颇为不客气的青衫男子,似乎就是姓徐。
待店家走远,两人稍事休息,又顶着细雨走到船边,往来脚夫赤裸上身,或挑或背,忙碌来回。
卢湛一直盯着下盘,光膀子看得多了,白花花地在眼前晃来晃去,他便只记得起那最特别的,小腿有青筋暴起的男子。
但见裴晏还在仔细辨认,只默默在一旁撑伞。
少顷,裴晏摇摇头,示意他去另一边。
刚转身,一素衣童子迎面而来,朝裴晏躬身长揖。
“我家主人想请裴少卿移步茶坊小叙。”
裴晏顺着那童子指的方向看去,是堤岸上一精致的木雕小楼,方才路过时他也曾驻足打量过。
码头人来人往,又是三教九流混杂之地,甚少得见这般附庸风雅之所。
“你家主人是?”
“寻阳徐士元,徐公。”
裴晏嘴角微微一动,欣然应允。
他刚还想着,今日先来码头碰碰运气,回头还是得挑个时间去登门造访。
这么巧,人家就送上门来了,也不知是天公作美,还是有人在背后运筹帷幄。
步入坊内,犹如一步踏入了仙境,坊外那些泥泞杂乱统统宛如前尘事,薄纱垂丝,熏香袅袅,一旁端坐的抚琴娘子亦是清雅婉约之貌。
屋内更设有一天井,较之地面略微凹进三尺,正中种着一小簇矮竹,四周环水,水面聚散浮萍。
细雨顺着瓦檐滴下,溅在浮萍上,落入水中,细一看,凹槽四周还分布了些小孔,雨水不断滴落,水却不会溢出来。
“裴少卿有眼光,我这茶坊里最为精妙之处便是这天井了。”
徐士元上前揖礼,又俯下身指着那一排小孔,“这几个孔往下是一暗渠,往北可通内河,往西便入大江。
除非是大江也发了大水,不然我这儿是肯定淹不着的。”
裴晏淡淡笑道:“徐公这茶坊一桌一椅,看上去都是千金难换的,若是淹了,的确可惜。”
徐士元抬臂指向幕帘后:“裴少卿请。”
步入内室,临栏边就坐,这茶坊地势较码头高出许多,可将整个码头一览无遗,裴晏扫了一眼那些来回装卸的脚夫,徐士元方才应就是坐在这儿见到他和卢湛的。
裴晏眸光微眯,看向徐士元:“不知徐公请我来究竟有何赐教?”
徐士元朗声笑道:“我这人向来直接,还请裴少卿勿怪。
敢问裴少卿今日是来查赵司马的案子,还是温广林的案子?”
“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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