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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嫽推开太清楼沉重的大门,身后承福面不改色地给看守送上一袋碎银,找了个隐蔽地儿藏起来放哨。
门轴发出极轻的转动声,冯嫽侧身闪入门缝,反手将风雪关在身后,楼内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在风中摇曳,映出长长的影子。
她抖抖领口处的雪花,取下墙角的烛台,映出楼内三层,每一层都摆满了书架,书籍数量多到不少杂书只能置放在地上。
从《天文经》到《南疆虫豸考》,各个典籍在烛火中明灭,仿若历史睁开了眼。
冯嫽站在门口,目光缓缓扫过四周,半晌没有听到响动,才沿着底层行进,目光掠过一处处书脊,地理类典籍归置在西侧,翻动的痕迹犹新,《禹州山脉详录》被摆在了最外侧。
翻阅过几本地理与史籍,她仿佛真的是为禹州地形图而来,并不急着去寻大月氏的书籍。
底层并无她所求之书,便只好顺着木梯登上二层,二层格局更是繁杂,她贴着墙根慢走,瞥见东面第三列书架明显比旁处更为凌乱。
屈膝半跪,在最底层歪斜的典籍中寻到一处缝隙,其中隐约可见一片乌黑残角,她缓缓推走上方积压的书籍,霉味扑面而来,被压在最底层的典籍终于重见天光。
书页翻动的气流惊起架檐上的尘土,在小窗透射进的阳光中纷飞乱舞,确认是自己要找的书,冯嫽将此处变回原样后,把书藏进了贴身之处。
正欲离开,窗外突然传来两声报信的鹧鸪啼,冯嫽吹熄烛火,轻步后移,找到一处空闲些的架子,解下外氅往上一搭,拔下头上拢发的簪子刺进架层缝隙,一个借力跃上房梁。
楼下两道人影正并排着向上攀爬,冯嫽攥紧了怀中的《大月氏纪》,屏息看两人略过二楼向三楼去了,不时便原路返回下楼去了。
谈笑声随着灯光渐渐消失,冯嫽却未急着落地,鹧鸪再啼三长一短,她才翻身而下,将外氅重新披好,将发簪收入袖中。
楼外,风雪依旧,承福和承禧正站在不远处,见他出来,立刻迎了上来。
“殿下?”
承福不敢多言,见冯嫽微微颔首,便知此事已成,安下心来。
天边泛起鱼肚白,宫人们渐渐涌入宫道,冯嫽带着二人一路受礼回到寝殿,直直走到书房前才停下,承福承禧自觉地不再跟进,站在书房前守门。
冯嫽解下外氅,将袖中簪子赏给了二人,进门点起烛火,从暗格里取出泛黄的画轴,平铺在案上,磨好墨,下笔将画上的密文又一次誊抄了下来。
烛火下,《大月氏纪》的残页与密文对照,字迹歪斜,她蘸墨在草纸上逐字誊译。
“叩天阙?”
她轻声道,“仰天怒问神佛倦,马蹄踏碎九霄楼。”
“银枪敢射天狼目,残阳如血染雕弓。
神明之下皆刍狗,惟我独饮烈马酒……”
冯嫽的笔尖悬在诗稿上方,迟迟未落,那个活在只言片语中的荣妃,那个面目始终笼着一层薄雾的荣妃,笔锋如刀,劈开深宫。
笔锋凌厉处如刀劈斧砍,可字里行间又缠着中原诗词的平仄韵律,在“九霄楼”
三字上突然收住。
仿佛可见执笔人在写到这里时,想起自己早已不是漠北草原上策马的少女,而是深宫中低眉顺眼的妃嫔时的模样。
冯嫽重新翻看《大月氏纪》,在大月氏语言中,“九霄楼”
与“囚鹰的笼”
音译相似,传说中的神仙楼阁,倒像是深宫女子仰头可见的四方天。
困守宫闱,但仍想踏碎九霄。
她忽然看懂了最后一行墨迹的迟疑,那并非是男子渴求征战四方的狂语,而是母亲在血统与亲情间的摇摆。
“惟我独饮烈马酒”
,她想用这杯酒祭奠母族的狼首旗,却又怕醉倒后,无人再为稚子掖被角。
这位早逝的妃嫔,用一首诗将自己撕裂成两半。
一半是大月氏的女儿,一半是深宫中的母亲。
这留在画中,藏在暗格中的密文,终究与荣妃化作深宫高墙中的一丝青烟,消失殆尽了。
窗外的风雪声渐渐掩盖了宫中的喧嚣,镇国公府凌久院中却是袅袅生烟。
凌久裹紧狐裘缩在火堆旁,指尖还沾着地瓜焦黑的炭灰,火苗在寒风中摇曳,映照出三张兴奋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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