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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时说的气话竟让陈仅听了去,梁辰羞惭地垂眼:“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恶心……我是在骂我自己。”
他嫉妒梁霄寒可以被陈仅喜欢,被陈仅用依恋的目光注视,嫉妒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交换眼神,可以两个人待在密闭的房间里,甚至一起在外面过夜……而他只能躲在暗处远远地偷看,心里翻江倒海,表面上还要装作云淡风轻。
连他都唾弃自己,怎么可以觊觎别人的男朋友,怎么可以动如此恶心的念头。
可是陈仅却说:“不要这样说自己。”
他说,“你那么好,一点也不恶心。”
既然梁辰是为他的生日回国,不免联想到另一个话题。
“当时,你是不是有给我准备礼物?”
陈仅问。
梁辰近乎叹息地说:“当然。”
索性埋藏在心底那么久的秘密,他都已经一股脑说了,好比胸膛被剖开,从里面把整颗心掏了出来。
那么多羞耻,惭愧,不甘心,还有那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心思,都已曝露在天光之下,无所遁形,如今再想遮掩,只会显得可笑至极。
梁辰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口:“那盆白色的山茶花,还记得吗?”
陈仅点头。
怎么会不记得,那是他最在乎最关心的一株植物,为了让它开花,他费尽心思学养护技巧,怕它营养不良,还从外面带回雪水浇灌给它。
“当时花卉市场快关门了,买得很匆忙,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
老板给我看了它开花的照片,我觉得它很漂亮……很像你。”
梁辰看着陈仅,像要把他此刻怔住的样子刻进心底,“那是你二十三岁那年,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心脏一霎狂跳,陈仅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为这样一份浓烈到让他有溺水之感的深情,为这劈头盖脸砸下来,让他几乎招架不住的冲击力。
梁辰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失态,接着道:“你知不知道,每当看到你和梁霄寒在一起,我都在想什么?”
陈仅的声音微颤:“……什么?”
“一定要是他吗,真的非他不可吗?”
梁辰咽下一口干涩的空气,“我也喜欢你,比他更喜欢,到底还要等多久你才会回头,才能看见我——”
未尽的话语被堵在唇齿间,是陈仅终于无法忍耐地上前,捧住梁辰的脸,吻了上去。
毫无章法的一个吻,像小动物在舔舐,嗅闻,交换彼此滚烫的呼吸。
很快,主动权被夺走,梁辰一把搂住陈仅的腰,不让他因为身体发软而往下滑,把他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宽大有力的手掌按在陈仅脑后,让他无法逃离。
本来也没打算逃离。
陈仅松开的双臂环住梁辰的脖颈,唇舌被近乎狠戾地吮咬,胸腔内的氧气都被抢掠一空,肺叶都开始抽痛。
耳畔唯余剧烈的嗡鸣,是即将沸腾的声音。
可是他们都不怕,一齐迎向彼此,以紧密相拥的姿势迎接狂风暴雨。
直到完全没了力气,依靠着对方的身体才能勉强站立。
陈仅伏在梁辰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眼角有泪水滚落,嘴角却扬起。
“是你。”
他终于通过这个吻确定,“趁我睡着偷亲我的,也是你。”
作者有话说:
这不就尝出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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