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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事来威胁自己怎么办?
忍气吞声熬了十几年才得来的前程,要是就这么毁了值得吗?
可是,他又找了无数的假设来给自己侥幸的理由。
最后,淫亵的欲望战胜了恐惧和理智。
打开车门,把烟头扔在地上,一只脚死死地碾了上去,左右张望了一下,行长低着头走向储蓄所的大门。
大门在身后关上了,那声响在空旷的营业厅里格外的巨大。
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可行长的脚步还是没敢冒然迈动,手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放回到口袋里。
又等了一分钟,这一分钟在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等自己逐渐冷静下来点,他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路璐还是那么香甜地酣睡着,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
性感的红嘴唇微微张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白皙的小腿肆无忌惮地裸露在粉色裙子的外面,四肢摊开就那么诱人地躺在那。
行长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噜的吞咽声,抹了一把油汗交织的秃亮脑门,走到床前蹲下身,把自己那肮脏的手在衣襟上擦了一下,颤抖着伸过去,把路璐那洁白的短丝袜一点点脱了下来。
睡梦里的路璐感觉嗓子冒烟,嘴里发黏,渴得好难受。
更让她难受的是浑身发痒,痒得有点钻心。
尤其是脚下,好像有千万的蚂蚁在脚上爬,爬得她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头好晕,好疼,眼皮很沉重。
好容易适应着睁开了眼睛,动了一下脚,居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住了。
心里一惊,忙挣扎着坐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油头!
亮的秃脑门,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是行长那谢顶的脑门呀。
忙把身子坐直了看下去,这一看,路璐脑袋嗡的一下,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整个人窒息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个平时稳重严肃,不苟言笑的行长,自己尊重的领导,此刻正蹲在床边,右手紧抓着路璐的脚踝,头深深地埋在路璐的脚上,伸出血红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在舔着路璐的脚丫,好像路璐的脚丫比酱猪手还要香甜。
他舔得渍渍有声,口水和黏液涂满了路璐小巧的白脚丫。
更可恶的是,行长的左手放在跨下捣弄着,而路璐那白色的丝袜,就套在行长的命根上。
这一切都让路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这是一场没醒的噩梦,自己好像在梦魇里看到过这一切。
用力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揉了下眼睛,不是梦,是真实的现实。
自己的脚上那黏糊糊的感觉传上来,心里一阵恶心,失魂落魄地尖叫了一声,猛地一脚踹到了行长那丑陋的脑门上。
路璐两手抱紧肩膀,眼睛死盯着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身子如筛糠一样地在发抖。
行长被路璐这一脚从云端里一下子踹进了地狱,那一声尖叫让他魂飞天外。
看着路璐那因为紧张恐惧而呆傻的脸和失神的眼神,他真的懵了。
眼前金星乱窜,脑袋嗡嗡作响,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忙起身,扑通一下跪在了床前,低声哀求道:“小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鬼谜心窍了。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太喜欢你了,而且我并没有对你性侵犯,我只是喜欢你的小脚,你的脚丫太迷人了,让我情不自禁。
小韩,你能原谅我吗?”
行长的话路璐一句没听进去,此时的路璐几乎没有了思维,她的眼前景物都已经失去了色彩,耳朵里是嗡嗡的杂音,脑袋象被两扇巨大的铁门使劲挤压着一样,闷疼得难受。
行长那粘着唾液的厚嘴唇,在她眼前机械地上下咬合着,至于说的什么,她一句都没听到,就这么傻楞的盯着地上那被行长弄脏的白丝袜。
直到行长的手又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才有了意识,感觉行长那抓住自己的手,犹如一只癞蛤蟆爬上来一样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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