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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有一抹绯色,仿佛火光的映衬,从耳垂晕染开来,一路逶迤,仿佛连鼻尖都染上了粉色。
那双眼睛往常总明亮而澄澈,现在却仿佛含住了一层薄冰,脆弱的冰面下是泓荡人的露水……
他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发紧,好像被人束住,偏偏又有一股燥热的火气从食道中窜升,堵在了会厌软骨之前,持续地膨胀。
他无法克制地想要亲吻托尼的眼睛,于是他真的亲吻了。
托尼惊讶的神色在眼前一闪而过。
莫里亚蒂按着他的肩膀,嘴唇轻轻落在了颤动的睫毛上。
有些痒,他想。
好像有种痒意从唇间迅速传递到心口,让他几乎想撕开托尼的衣服,从脖颈啃噬到足踝,掠取每一分甘甜的血液。
他的手指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用力。
莫里亚蒂的嘴唇慢慢从眼睑移到了耳尖,轻轻用牙齿磨着那片薄而染着绯红的肌肤,含糊不清地道:“托尼……你送我的圣诞礼物是什么?”
“我……本来准备了一份礼物……”
托尼的声调听起来有些奇怪,散乱得就好像已经忘了该怎么组织语言,“……但我忽然想起……我好像还欠了你一份礼物……一直都没有兑现……我觉得……”
他忽然间停住了话音,喘息了一声。
莫里亚蒂耐心地用舌尖描摹着他的耳廓,噙住耳垂,咀嚼般地把那块软肉放在了唇齿之间,滚烫的舌头覆住了表面:“……觉得,什么?”
“等……等一等……”
托尼几乎已经整个靠在了圣诞树上,针叶被压得发出了哗哗的声响,“你确定……不会有人再来拜访吗?”
……
黑暗的卧室中,托尼忽然间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床头灯亮起了柔光,托尼找到了杯子,连灌了好几口水才勉强平息下身体的燥热。
他站在微凉的地板上,等着心跳慢慢恢复正常,才叫了一声:“贾维斯?”
“为您服务,先生。”
“我——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托尼干巴巴地道,“就是那种……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会让我的身体产生相应生理反应的梦……好吧,我直说……就是那种梦。
真奇怪,嗯哼,二十多年以来的头一遭?总之……我感到了不对劲,好像做梦的时候我的身体和精神分离开了一样。”
“您的生理监测数据正常,先生。”
“我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托尼有些烦躁地把手指插进了头发,“最奇怪的是,梦里我回到了几个小时之前,在客厅里对吉姆解释为什么安德烈和莫兰都不见了……”
他忽然间顿住了,眉头皱了起来。
“贾维斯,吉姆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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