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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盈更加疑惑了,他的药这样好,她库中也没有其他药能比过,自然不会用其他的药了,女娘对于留疤这件事一向是十分谨慎小心的。
虽然疑惑他现下的反常,她还是耐心答道:「不会。
」
郎君面上微沉的神色转霁。
「伤口崩裂了?」他微微垂眼看向她的右臂,他早在她出来时,就透过素日所闻的海棠香中嗅出了药味。
是他送的伤药,他自然清楚那药味道。
贺之盈耸肩,面上轻松,完全看不出她先前被解下绷带时忍痛流汗的模样,「是,不过现下已重新上药了。
」
容惟眉心微皱,想说日后定不会令她再受这样的伤了,但说此话意蕴太过不同,他口中打转过几轮,终是没有开口。
「表兄?」女娘柔着嗓音唤他。
「你还未和你父母说吧?」郎君冷不丁道。
话题的转换令贺之盈措手不及,下意识问道:「什么?」
郎君神色变了几变,白玉般的脸上染上了几抹绯色,从唇齿间挤出两字:「定亲。
」
女娘一怔,「尚未,怎么了吗?」
难不成他要反悔?贺之盈提起了一颗心。
「无事,只是我想回京禀明我父母后再将此事告知他人。
」容惟答道,他担心贺廷和薛燕回知晓后会直接修书给宋元熙父母,或是张扬出去。
此事宣扬出去,那旁人只知贺之盈是和京城来的表兄「宋元熙」定亲,而不是他容惟,他借着宋元熙的身份来此,自然也不想为他招惹上一门亲事,也不欲暴露身份,而且若是后头再颁下赐婚圣旨,于贺之盈的名声也不利。
但是于女娘看来却是另一层含义。
他不欲叫她父母知道他要娶亲一事,是怕日后反悔,想要在这一段时日再细细思量一番?
她垂下眼睑,馀晖勾勒着她翘如蝶翼的双睫。
「怎么了?」容惟察觉到女娘情绪不对,先前他察觉到她失落时,总犹豫着出言会令她多想,但如今他们是那样的关系……他问上一句,应当不显得突兀吧……
女娘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本就生得娇美,此刻更是令人心疼。
「表兄是不是后悔了?」
容惟蹙眉,原来是怕他反悔,他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他做事一向都是考虑清楚了后果才会行动。
他本就无心娶妻,不然也不会将至弱冠之年还未定亲,他十分清楚自己不需靠太子妃的娘家权势助他。
若不是她实在缠人,又救了他两回,他也不会答应她的。
他既然承诺了她,就不会再反悔。
但他又实在不知怎么哄小娘子,口中硬邦邦地:「没有,我既答应了你,就不会违诺。
」
女娘立刻欣喜起来,「那……何时成婚?」
怎么一下跃到婚期身上……皇太子要成婚,诸事繁琐,不仅要令司天台观测天象,礼部择日,再到准备婚仪,还会有教导嬷嬷去教习贺之盈宫中规矩,一番繁琐流程下来,少说得一年半载。
她就这般心悦他吗,怕他跑了不成?竟着急得就要立即成婚。
但不知为何,他却感觉心里头沉甸甸的,口中也不由得轻快几分:「你很着急?」
女娘点点头,「着急。
」
能不着急吗?虽然定亲了,但她还是不太放心。
她是在太害怕落得上世惨死的下场了。
郎君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故意捉弄她,「约莫得等个两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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