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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生涩了,对女性器官一无所知,全凭本能爱抚。
指尖触碰花核之际总是擦蹭而过,余留无尽痒意在她腿间盘旋,找不到出口。
他时刻观察她的神情,立即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再往上一点。”
她和别人做爱毫无羞耻心,理直气壮差遣他们对这颗小小的珍珠又揉又吸,但那毕竟是别人——对柯遂,她总觉在引导他误入歧途,哪怕他心甘情愿。
以至于迟疑半天,才含糊不清道:“摸到上面有颗硬硬的东西吗?那里会很舒服……唔——”
找到了。
他这双精通弹琴的手放在揉女人逼上简直杀鸡用牛刀。
粗糙指腹碾过花核,将其视作琴键,上上下下弹按,时而左右拂动,拨出一串流畅的琶音。
她霎时失神,小腹酸胀翻腾,堵在喉间,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声喘,不上不下,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尖叫。
他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肩,指尖触到唇际,细细描摹她微启的唇瓣:“妈妈,我想听你的声音。”
浓稠黑暗中,思绪被情欲撞得七零八落。
她泛粉的肌肤、颤抖的腿根以及馥郁漫涌的体香已将体内此起彼伏的煎熬出卖——但仍有一丝理智。
不行。
她不能明目张胆叫床。
这不行,正如他们的关系无法袒露在光下。
因此她仅是啮咬一下他的指尖,吞下音节,将脸埋在他胸口,呼吸急促,脊背轻轻战栗。
他不再要求,但明显不满意。
紧按花核的手指顿时用力,一下又一下挤压。
一丝痛感伴随着更多的快感喷涌而上,令她腿根发麻,身体仿佛在黑暗中失足下坠,即将触底——
但他陡然停住了。
紧偎她的身体突然抽离,徒留空虚,未经满足。
柯黎茫然望着眼前漆黑,张了张唇,唤:“柯遂?”
回答她的是腿心骤然传来的湿滑,触感软韧,她意识到那是他的舌。
舌面贴紧跳动的蒂珠向下,拨开花唇,慢慢舔入小穴,勾出爱液连绵不绝。
唇快被咬出血,她偏过头,埋入枕中。
蓬松羽绒瞬间吸纳躁动,传到耳边,已经淡化为几缕游丝般的闷哼。
但下面那张嘴的声音依旧难以受控,绞住他的舌窸窣作响,又被他的唇包住吸吮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卧室。
她受不了这声音,抬脚轻踢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脚掌,搭在肩头。
舌尖在穴里插得更深,吮吸力度愈发贪婪,愈发强烈,奔着将她身体全部水分吞噬殆尽的势头。
没坚持多久,柯黎脑中晃过阵阵白光,生理泪水将眼前黑暗浇淋,化作潮湿的夜海。
她溺于其中,隐约还能听见腿间传来的啜吸声、吞咽声——她还在用体液哺育他,喂养他。
她的孩子。
他好像快变成一条鱼,溯游而上,回到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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