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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伯家非功臣,也非权臣,哪来的面子求得皇后的懿旨。
没想到她站了半晌,周绮摇忽然让邓仪递去一支笔,周绮摇慢慢道,“画虽成,却缺了首相映的诗。
昨日陛下说乔朗的儿女都教养得极好,本宫也想瞧瞧。”
声音并不严肃,反而温婉从容,就像是自己真苦恼诗词般。
乔昭懿:“……”
她拿着笔只觉千斤重。
陛下的话在前头,她若是写不好,怕不是来日要给她爹扣一顶教女无方的帽子,连累官声,而且家里嫁出去的姐姐,还要在夫家过活。
她长姐就是靠才名才高嫁的,嫡亲的妹妹若是文墨不通,日后哪有脸在夫家挺直腰杆子。
但要是写得好,会不会又给她安个由头直接许出去?
想到此点的乔昭懿:“……”
她站在斗方前半晌,心脏砰砰跳,最终想到什么,放下笔,缓缓跪下,对着周绮摇慢慢念了首京中早有的牡丹赏词:“昔日便有人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不管他们有什么旁的心思,总而言之,夸就对了。
这株牡丹或许拥有别的隐藏含义,但乔昭懿并不想深想,她只确定一件事,在当前的条件下,她把牡丹比作皇后,准没错。
天下间就没有不喜欢别人恭维自己的,天家更甚。
乔昭懿:“天下真花独牡丹,可又天教晚发,独独开在暮春,这才让芍药等物不得睹见真容,认为自己可以与之相媲。”
“但牡丹所开之处,亦令群芳动容,让众花看到自己成长的希望和可能性,更是冠古绝今的大义。”
乔昭懿慢慢道:“臣女愚钝,不堪诗词,所写之句怕是辱没此花,让其仙品之花沾上了凡泥之土,不若留做无字牡丹,更显高洁。”
周绮摇是大邺继后,但这些年走的路并不顺畅,前朝后宫处处有阻碍。
乔昭懿不知道周绮摇心中所想,但作为戏文专业的学生,读过不少历史向书籍,也能从只言片语里窥见另位同样当过摄政皇后的武氏心理。
她说的无题牡丹,便是源于她上辈子人尽皆知的武皇无字碑。
乔昭懿话音落地,室内落针可闻,一片安静中,清风徐徐吹来,吹散了乔昭懿脊背上散出的微薄汗意。
春晖殿是纳凉的好去处,在溽暑还未完全消退的早秋,此间清风徐徐,舒爽得紧。
许是下午的风大,殿内又安置了四扇清漆的黑檀木屏风,上绘草木走兽。
殿内摘种几棵青翠秀竹,窗外花影扶疏,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窗只半敞着,便满室生香,独有一番别致的闲适。
这位生在大邺的皇后,也是个会生活,有雅趣的人。
周绮摇看着画中牡丹,半晌笑了笑,让邓仪扶起乔昭懿的手,喟叹一声:“乔朗确实将儿女都教养得极好。”
“昨个儿文远伯家的入宫,直夸你是个好孩子,今日一瞧,果然分外标致,又通透可心。”
周绮摇独自说着,待最后才问:“昨儿听了嘴,说你已然到了议亲的年纪?”
乔昭懿柔身福礼,半晌轻声答:“是。”
“今年六月,江南送来一套嵌金点翠的头面,约莫这两年你也要成亲了,便给你先做个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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