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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几房的房子都挨着,都在小苍山南面山脚下,村子的最北边,与村里几户人家相邻,但又隔着一段距离,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大伯母家和三奶奶家坐西朝东,江衔月家坐北朝南,再往东边去就是大片北高南低的平缓斜坡,从山脚下一直延伸到小河边。
其上平坦开阔,绿草茵茵,零零星星有几朵或红或紫,或白或黄的小花迎风舒展,景色宜人,正是放纸鸢的好地方。
赵氏和吴氏都是小媳妇儿,不好意思放开了跑,只在一旁看着。
江衔月揽着玉郎,指使江涛去放,“四哥,你先来,我们都好几年没玩过这个了,先在一边儿看着学学。”
玉郎伸着胳膊往江涛那边去,胖乎乎的手腕上缠着的五色丝线露出来,在阳光下看起来十分亮眼。
江涛纸鸢还没放起来,就先看见了这个,走过来拉着玉郎的小手细细地看。
“咦,你们什么时候戴上的,怎么都没喊我?还有没有了,我也戴两天。”
“月儿编的新花样,我们昨儿晚上就戴上了,那会儿奶喊你,你都不过来。
我们玉郎脖子上、手上、脚上都有呢。”
赵氏拉着玉郎给江涛看。
当然玉郎戴的还是不一样的,上面坠了彩线编的各色小球。
他腰间还系了条宽腰带,上边坠了各色香囊,有葫芦形状的,有粽子形状的,还有南瓜形状的。
这都是江衔月单给他一个人做的。
玉郎听见这话,一边仰着脖子,一边去掀裤腿,让他四叔看。
结果重心不稳,差点就摔了个屁墩儿,好在被他娘接着了。
吴氏抬了抬手腕,“我们手上也都有,你奶还被月儿哄着戴上了呢。”
赵氏一边扶着玉郎站好,一边也跟着凑趣儿,“不止如此,今天早上她还哄着奶在院子里摘了石榴花戴了,你都没注意到奶今儿个不太一样么?”
江涛看过去,果然见几人头上都簪了一朵红艳艳的石榴花。
他看此时也才巳时中,就迫不及待想去看看他奶和他娘头上是不是也有。
“还有没有?天还早着,我现在戴也不晚。”
江衔月牙酸,往年四哥嫌这东西女气,可是看见就跑的,今年倒是出奇了,竟然还主动往前凑。
果然男孩子长大了品味就变了。
她将香包里盘着的长长的五色丝线递过去,“这儿还有,你自己剪一截儿去戴吧。”
江涛拿着便要回去找剪子,被赵氏叫住,“四弟,你要是能让你大哥也戴上,我就出料子,请娘给你做件夏衣。”
赵氏促狭。
江海昨天晚上见到她手腕上的红色丝,好一顿取笑,说什么又不是小娘子了,怎么还爱戴这个。
她可咽不下这口气,本打算等他睡着了之后偷偷给他也绑上的,结果她比他睡得还早。
现下想起来了,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吴氏也清了清嗓子,“还有你四叔,你要是让他也戴上了,我就出料子给你做件秋衫。”
她和江留春成亲几年了,虽然没有孩子,但两人平时蜜里调油的,也爱开个玩笑什么的,算是夫妻之间的小乐趣。
江涛看这里面太有得赚了,就看向江衔月,“月儿,要是我也让三叔戴上了,你看你给我做什么?”
江衔月不干,昨天给玉郎戴的时候,她爹就看了好几眼,不过当着三奶奶和四叔的面,他没好意思张口。
“让我爹戴这个不是很容易吗?这样吧,要是你让大伯父、二伯父、我爹和二哥他们都戴上,我就给你做身冬天穿的袄子。
不仅如此,大嫂许的夏衣,四婶儿许的秋衫,她们只管出料子,我给你做,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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