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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海遥想自己偶尔也会说点很难实现的大话,理想是那样但实际上她仍是有点什么都想要,想要陪伴,要被爱,要美好真诚的感情……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
“我是这样说的,可是,”
她哽咽着声诉,“明明是亮哥哥不好。”
泪水从指节淌流到手肘,抵在被单表面散成小块的湿晕。
鸣海遥强调道:“大家都知道我很好相处,性格很好……我从来不欺负人的。”
她的重点在于:是你一直在欺负我。
关于这点岛崎亮很想指出关键:那也得你欺负得了别人才行吧。
类似大雄把不欺负胖虎作为美德的荒谬可笑。
“你再这样我就……”
鸣海遥吭唧到一半倏地消声。
“就怎么?”
他顿时对此产生旺盛的好奇心,连连追问,她却面露委屈,紧抿嘴唇怎么都不说。
岛崎亮饶有兴味地揣度这个可怜、脆弱又无助的女孩能做什么呢,太无能为力的弱者反而比强者更难以琢磨。
他心中有了思量,于是主动换走话题道:“为什么想去神树那里呀?”
“不是神树,是和绘里香去看人家选教祖,听她说很多人、很热闹,场地很大,他们专门做了无障碍设施。”
她顿了顿,诚实地讲:“我喜欢凑热闹。”
岛崎亮失笑,收敛起笑容后把惹她哭泣的责任推卸到对方身上:“哎呀,小遥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鸣海遥不禁语塞。
这一打岔,伤心的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窗玻璃雨奏蓦地变小变缓——雨停。
水渍快速干涸,如纵横交错的地图般纹在她的皮肤表面。
他拿拇指试图抹开眼泪存在过的痕迹,心中动容,人也难得有了恻隐:“不要这样难过,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嘛。”
至于“商量”
以后仍是不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岛崎亮坐起身体,靠在床头,又让鸣海遥面对面地偎在自己怀里。
他对着她的面颊轻轻哈气,指腹一点一点地弭除泪痕。
她睁大的眼眸盛满了他,却看不见他。
他也是一样——感知同纯粹的视觉终究不同。
待岛崎亮拭到眼角,挨近吹气,鸣海遥便眨眨眼,瞳中留影微起涟漪。
“话说,小遥怎么能哭成这个样子,”
他啧啧称奇,“很厉害。”
鸣海遥方才止住的眼泪,喷泄而出,旋即抬起来胳膊挡着脸不让他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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