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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的微信聊天页面,最后两条是,傅亭斯问她要不要跟他一块去海洲岛,她回复他的却是最讨厌他的话。
手机的光线打在夏冬意的脸上,傅亭斯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变幻莫测的神色。
“不可能,这不是我发的。”
夏冬意斩钉截铁说着,把点开微信头像,确实是她的微信,她纳闷地看了眼福亭斯,想起什么,退回去扫了眼时间,更加觉得不可能:“我那会儿手机都丢了,怎么给你发信息。”
“你手机丢了?”
傅亭斯看着她问。
以为他不相信,夏冬意掏出新手机给他看:“我新买的,中午吃过饭去学长的咖啡店小坐了一下,手机就在那里丢了。”
“查监控了没?”
夏冬意摇头:“学长说监控坏了。”
“也没报警?”
“报了警也未必能找到,况且那会儿他那里生意好,影响他生意嘛。”
傅亭斯注视着她片刻,把夏冬意看的毛毛的,直觉他这眼光别具深意,正要说话,看到傅亭斯低头扯了下唇角,夏冬意下意识说道:“你笑什么?”
傅亭斯摇摇头:“没什么,走吧。”
说着,揽着她肩膀往前走,夏冬意狐疑扫眼他,觉得傅亭斯好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奇怪。
上了车,两人都低头系着安全带,夏冬意听到旁边低低的说了句什么,嗓音模糊,听不清,转过脸去,问他道:“什么?”
傅亭斯仰身躺进椅背,望着夏冬意,黢黑的眼底倒映着窗外三两点光线,似笑又非笑的模样,过了片刻才出声:“这三天两头往他那跑,真放心我啊?”
闻言,夏冬意扭动钥匙启动车子的动作一滞,扭头去看他,直觉这语气有几分古怪,不像傅亭斯的作风,她秀眉轻一蹙,想也没想地问:“放心你啥啊?”
傅亭斯手勾过来,伸到腰后与座位的空隙处,指尖轻挑地捏了捏那里,语气散漫:“我可是会吃醋的。”
“吃醋?”
夏冬意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冷笑话那样,古怪地看了眼他,而后回过头启动了车子,声音隐在引擎声中透着点儿缥缈的打趣味:“我都没让你收敛一点,你倒先兴师问罪起来了。”
“兴师问罪这个词用的不好,我不喜欢。”
傅亭斯动作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手指在她腰上游移,揉着她腰侧的部位,那里正是夏冬意的痒痒肉。
夏冬意恶狠狠横扫过去:“你手在干什么,给我老实点,小心一失两命。”
“一尸两命是这么用的吗?”
傅亭斯语气依旧懒洋洋的,手却是收了回去。
毕竟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更何况,夏冬意的车技也是令他担忧的主要原因之一。
车厢里重新恢复了静谧,夏冬意一边开着车,一边品着他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公平。
想了一会儿,她郑重地叫了一声:“傅亭斯?”
昏暗里响起他模糊不清的低沉嗓音。
“嗯?”
夏冬意双手握着方向盘,有些不自在,为她接下去要说的话,但眼下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也想不到怎么去修饰语言,索性直接问了:“你不想和我离婚,是因为喜欢我,不是别的原因?”
“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轻飘飘的语气,明显不是反问,但夏冬意听岔了,以为傅亭斯在问她。
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有些出汗,夏冬意放松了一下手指,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借这个动作来掩盖内心莫名涌起的心悸,她故意语调轻松的道:不是说,离过婚的男人没人要吗?”
傅亭斯怎么也想不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离谱的答案,一下子气笑了出来。
气息短促的这么一声冷笑,更加让夏冬意确定,他输不起。
于是她觉得有必要安慰他一番,浅浅斟酌了下,用一种善解人意的语气,宽慰道:“你也用不着沮丧的,其实像你这种,有点小钱,姿色呢也勉强算有一点的,就算是离过婚了的,在外面依然是香饽饽,男人三十一枝花,放心吧,老夫掐指一算,你的桃花会更旺的。”
傅亭斯大概是无语住了,好半秒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再开口的时候,他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凉凉道:“既然你这么会算,就没有算出来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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