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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以往打个响指就能得到的帮助,这次想都不要想。
二,如果莱纳二十四小时没有回家,科里亚马上就会得出他已经逃跑的结论,克格勃和斯塔西的庞大机器迅速运转,就算密密麻麻的公路检查站没有拦住他们,莱纳最终也会在边境检查站被捕获。
如果我是个喜欢过分戏剧化的人,我会告诉你,是汉斯救了他们。
这位“失踪”
已久——官方记录是失踪,至今没改——的长兄,在德意志邮政有不少朋友,这一年夏天他们决定开车到慕尼黑去,顺带邀请了莱纳。
后者马上答应了,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四处购买旅行用的小物品,雨衣,小块肥皂,巧克力,剃刀刀片,诸如此类。
他的行李里只有两套衣服,只够过一个周末。
不能带太多东西,尤其不能带有纪念价值的物品,否则谁都能看出你不打算回来了。
出发日期是七月的第一个周末,这时候离开柏林不会引来注意,夏天来了,多的是开往乡间的汽车。
哥哥的朋友们租了三辆车,莱纳和两个电报员挤进蓝色的那辆,这辆车乘客座的两个窗户都打不开,闷热不堪,没有人介意。
收音机拧到最大声,每个人都在笑,敲打座椅,扯着嗓子唱歌。
他们就这样离开了柏林,检查站的士兵看了所有人的身份证,草草翻检行李箱里皱巴巴的衣服和没拧紧的剃须膏,挥手放行。
计划是,莱纳在这群无忧无虑的朋友掩护下到达慕尼黑,然后提出要独自去邻近的菲森观光。
安德烈会在火车站接他,直接开往边境。
莱纳在路上丢弃东德身份证,用新的护照入境奥地利。
等旅伴们察觉到莱纳不会再回来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在去往苏黎世的路上了。
一切似乎都在按计划进行。
出发当日下起小雨,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就放晴了。
他们在莱比锡稍作停留,吃了午饭,继续开车。
到达巴伐利亚州边界的时候,检查站已经排起了长队。
今天有斯塔西的人值班,排在前面的司机说,站在路边抽烟,和莱纳闲聊。
斯塔西要和所有外籍及东德旅客面谈,这就是为什么车都堵在这里。
“他们以前没那么频繁搞这种麻烦事的,”
司机把烟头丢进草丛里,“可能是因为夏天吧。”
是的,莱纳表示同意,可能是因为夏天。
车龙缓慢挪动,太阳高悬在头顶,越来越热。
人们都从车里出来了,躲在树荫底下,用帽子和杂志给自己扇风。
轮到莱纳的时候,他的上衣已经浸透汗水。
穿着制服的军官挥手让他往前走,莱纳踏进那个前后各有一扇门的办公室,坐下。
一台风扇搅动着充满汗臭味的热空气,零件老化了,咔咔作响。
桌子对面的斯塔西雇员也大汗淋漓,不停地用手帕擦额头和脖子。
他甚至没有仔细看莱纳的证件,只问了两个问题,去西德哪个城市?到警察局注册路线了吗?莱纳简短地回答“慕尼黑”
和“是的”
,获得许可之后马上起来,从另一边的门逃出去,生平第一次踏进西德。
他们比预想中迟了两个半小时到达慕尼黑。
现在提出去菲森未免怪异,莱纳借口头痛,提前回到旅店,找了一部投币电话,给安德烈留了口信,重新约定了在火车站见面的时间。
他整晚没睡,盯着天花板,在脑海里推演明天可能会发生的事,想象斯塔西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探听到他的想法,蜂拥而来,押走他和安德烈。
慕尼黑火车站在一个灰暗无趣的街区里,这里肯定曾经“有趣”
过,但在战争扫平了一切之后,取而代之的是缺乏美学考量的水泥建筑,夹杂着用途不明的空地,一条新建的电车轨道从中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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