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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他把安德烈的领带塞在乱糟糟的衣柜里,后来又拿了出来,挂到书架上,看起来真的就像纪念品了。
每天出门之前莱纳会随手碰一碰这件纺织品,就像迷信的人喜欢摸木制苦像那样。
这是维持表演所必须的,他说服自己,首先要相信角色,然后才能演这个角色。
既然相信安德烈是他的秘密情人,那借助情人留下的物件来减轻不能见面的焦虑,是很自然的行为。
在莱纳的脑海里,这个冷清的住所逐渐变成舞台布景,那种话剧里用的、长得像剖面图的假房子,他同时生活在两个世界里,既意识得到,又意识不到观众的目光,做固定的动作,说编排好的台词,等待下一个情节点出现。
科里亚没有安德烈的耐性,没有留暗号,也不愿意花时间在路上甩掉“尾巴”
,而是让两个穿便衣的斯塔西直接把莱纳押进汽车里,带到玻璃工艺品店。
车停在侧门,男孩被推搡着塞进地下室,和成堆的玻璃碗和长颈花瓶关到一起。
唯一的光源是墙角的台灯,照亮了一张木桌和两把椅子,木桌中间有个铁环,看起来像审讯室里的装置,莱纳不想靠近,但科里亚招手让他过去,在台灯边界分明的光圈里,那只手好像独立于身体之外,悬浮在半空中。
莱纳深吸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过去坐下。
那只手推给他一个信封。
纸摩擦桌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封口是开着的,里面放着钞票。
莱纳没数,随手塞进衣袋里。
俄罗斯人往前附身,手肘,肩膀,左边颧骨和下巴进入灯光的范围。
他笑了笑,但莱纳看不到他的眼睛。
“说吧,你们上一次约会发生了什么好事?”
于是莱纳开始复述那个并不存在的夜晚,随着他的陈述,虚假的记忆顺着词语固定下来,就像浸了水的报纸蹭到手上的铅字痕迹。
想象中的抚摸变成了真的,虚构的爱获得了形体,他听见了安德烈从没说过的耳边细语,手指再次触到肋骨下的疤痕,他想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安德烈经历过什么,以至于成为了安德烈。
到这里莱纳不想说下去了,油然而生一种急于保护情人的焦灼感,他想知道科里亚打算对安德烈做什么。
“我们不会伤害他,至少目前没这样的打算。”
科里亚摸了摸下巴,“他还有其他情人吗?”
“没有。”
“是真的没有,还是你不知道?”
“他没有。”
莱纳重申,语气比上一次更不客气了一些。
“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亲爱的。”
椅腿摩擦水泥的干涩声音,科里亚走过来,忽然抓住莱纳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向光线,“你知道吗,小东西,我们这种流落在柏林的倒霉鬼,不可避免会渴望一张温暖的床,有些人带秘书回家过夜,有些人直接用钱买。
安德烈例外,他和我一样在这个粪坑里呆了五年,还是六年?我没有数。
他从来没有情人,男人女人都没有。
‘那家伙不是男人!
’我这么跟我的斯塔西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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